“哼!”獨孤雁雙臂一抱,故意側過身子,雪白的小瓊鼻微微皺起,“人家好心過來,本是想告訴你那條鼻孔能插蔥的藍泥鰍的情報呢~”
少女甜美的嗓音拖長了尾音,高跟鞋噠噠點地。
“畢竟你目前的名義還是皇鬥戰隊的的隊長,既然你不想聽的話,那就算啦——”
說著就要往外走去。
(藍電霸王龍是藍泥鰍?)
雲千刃挑眉,目光掃過她婀娜的背影,心中暗笑:
(那你的碧磷蛇算什麼?綠泥鰍?)
他故意不作聲,只在心裡慢悠悠倒數:
(五……四……三……)
“三”還沒有數完,獨孤雁已經旋風般衝了回來,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急促的脆響。
此刻的她哪還像條毒蛇,活脫脫是隻炸毛的牛犢子。
“喂!”她一把拽住雲千刃的衣領,碧眸噴火,“你這人怎麼——”
忽然卡殼。
咫尺之間,少年稜角分明的側臉被陽光鍍上一層金邊,喉結隨著低笑輕輕滾動。
灼熱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獨孤雁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原本瓷白的肌膚瞬間漲得通紅。
“放、心。”雲千刃抬手,指尖輕輕點在她揪住自己衣領的手背上,“我是絕對不會輸的。”
這該死的自信!
獨孤雁觸電般鬆手,連退三步才穩住心跳,強作鎮定地揚起下巴:
“隨…隨便你!但要是輸了——”
她轉身就跑,聲音飄在風裡,“我肯定笑到你鑽地縫!”
望著獨孤雁離去的背影,雲千刃搖頭失笑。
他隨手掀開桌上竹筒的蓋子,一縷清雅花香悄然溢位,細嗅之下,竟還藏著雨後青草與溼潤泥土的芬芳。
這酒沒有名字。
是歸途中在一對老夫婦那裡買的。
老翁的武魂是酒糟,老嫗的則是山泉水。
倒是天作之合。
倒是完美。
只可惜二人毫無魂力,釀出的酒水數量極其有限。
“咕咚咕咚——”
酒液滑過喉間,沒有辛辣的灼燒感,反而如溫潤的晨露,在唇齒間綻開層層疊疊的香。
“不錯,不錯~”
儘管是再次品賞,但是驚喜仍舊不斷。
“你小子倒是會享受。”
秦明的聲音突兀插了進來。
往日裡沉穩大氣、冷靜通透的烈火伯爵看上去帶著一絲絲怨念。
他拉開椅子坐下,毫不客氣地給自己斟了一杯。
“遇事莫慌,這不是您教的嗎?”雲千刃笑著為他續杯。
他沒有說話,倒是往上翻了一個白眼。
秦明仰頭飲盡,憋了半晌,最終只擠出一句:“下次這種謊,別讓我替你圓。”
說著將一包珍品藥材甩在桌上。
“教委們說你越級太多,心疼你,特意讓我拿過來給你補補。”
說這話的時候,秦明的臉色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三環都小一萬年了。
四環不得起飛嘍?
“感謝三大老頭!”
雲千刃見此眼前一亮,雙手合十,胸口項鍊閃過一道紫光將其盡數收起。
珍品藥材,這可是好東西!
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有價無市。
“叫教委!”秦明不輕不重地敲了他一記。
“工作稱職務,私下論交情嘛~”雲千刃揉著腦袋嬉笑。
“真是拿你沒辦法。”
兩人就這樣半靠在椅子上左一句右一句聊著。
突然,秦明坐起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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