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我雪清河,通房丫鬟千仞雪

第4章 夢話

“死!這個水雲,必須死!”

千仞雪銀牙緊咬,唇角幾乎要沁出鮮血,心中對水雲的殺意如烈火烹油,熾烈如焚。

然而,雪清河卻覺得水雲這記助攻恰到好處。

倒還有幾分留著的價值。

原本,雪清河打算讓千仞雪先自行歇息。

畢竟,想要徹底捅破一個人的防線,必須要循序漸進。

唯有心靈和身軀的雙重征服,才能讓雪清河獲得足夠的成就感。

但如今有了水雲的助攻,雪清河又覺得今天的確是一個機會。

雪清河未曾言語,水雲便已心領神會,當即就要將千仞雪往臥房裡送。

可還沒等她伸手,千仞雪已搶先屈膝行禮,聲音不卑不亢:“還請殿下恕罪,奴婢……恐怕不能為殿下侍寢。”

她顯然早已備好說辭,舉止間不見慌亂。

“哎,你這死丫頭,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水雲立刻擺出副管事嬤嬤的狠戾架勢,擼起袖子便要上前。

“我看你就是皮癢了,欠教訓!”

就在此時,雪清河忽然抬手製止。

他目光沉靜地落在千仞雪身上,不言不語,只等著她的下文。

千仞雪見狀,繼續說道:“奴婢身體不適,怕是要掃了殿下的雅興,還請殿下治罪。”

“身體不適?”雪清河的目光意味深長地在她身上逡巡,最終定格在她小腹處,淡淡問道,“可是來了月事?”

“是……”千仞雪故作嬌羞地垂下眼瞼,聲音細若蚊蚋。

雪清河微微頷首,語氣平淡:“不礙事。”

“多謝……啊?殿下?”

千仞雪本以為能就此脫身,謝恩的話語尚未落地,她便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全然會錯了意。

雪清河已徑直朝著臥房方向走去。

水雲先是一臉震驚,隨即迅速換上諂媚的神色,對著千仞雪厲聲告誡:

“哼,小丫頭倒是好命,二殿下就喜歡不走尋常路。

否則,哪容得你這般推三阻四?”

說罷,她推搡著千仞雪緊隨其後,直至踏入雪清河的臥房。

臥房內陳設極簡,卻自帶著一股清貴疏離的氣度。

不見金銀錯彩的奢華,唯有幾件梨木傢俱色澤溫潤,制式規整地立在原處。

靠牆的書架上未置古玩,只碼著半架線裝書,紙頁泛黃,顯是常被翻閱。

窗邊長案素淨無紋,案頭銅爐裡餘煙嫋嫋,散出清苦的檀香,倒比那些嵌玉鑲金的器物更顯從容淡遠。

臥房寬敞異常,一架繪著雲紋的烏木屏風將空間輕輕隔開。

屏風後足有三十來平方,除去一張鋪著月白錦緞的拔步大床,再無他物,被面平整,不見一絲褶皺。

屏風外,靠近門邊的位置,放著一張樣式簡潔的小床,鋪蓋是嶄新的素色棉布,針腳細密。

雪清河的目光掃過那張小床,語氣聽不出喜怒:“從今日起,你住在這裡。”

說罷,他轉頭看向水雲,“你,自領二十大板,小懲大誡,下去吧。”

迎上雪清河那雙淡漠如冰的眸子,水雲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靈魂都在顫抖。

“謝殿下寬恕。”

她不敢有絲毫辯解。

方才那句“殿下不走尋常路”,已是僭越,沒被直接拖下去杖斃,已是天大的仁慈。

雪清河徑自走向屏風後,千仞雪那顆懸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暫時落回了腹中。

原來,他並非要走坎坷血路。

雖說同住一室,好歹有屏風相隔,尚在容忍之列。

服侍沐浴時那近乎零距離的接觸,早已將她的底線碾至最低,如今同處一室、隔屏而眠,反倒不那麼難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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