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航搖搖頭，目光看向蘇雲。這會兒蘇雲的眼神宋書航非常熟悉，白前輩分神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希望雲哥不會像白前輩那樣平地摔吧。
蘇雲站在原地思考一個問題，成神的楊戩完全有能力跨越時間線，那麼按照楊間設下的規律，他在這裡呼喊一下“楊戩”這個名字，是不是可以把神·楊戩招來啊。
還是說楊戩只負責鎮壓未來的靈異，不考慮過去。想要改變過去，楊戩估計還是辦得到的。但沒有意義，楊戩是作為鬼神鎮壓靈異而存在，而不是楊間。
隨即在聊天群裡將這個疑惑拋給了楊間，蘇雲也得到了答案。楊間被困在鬼棺裡時，也出現了這個想法，當即嘗試了一下。
確實有效，但喊不出來，就像被某種力量限制了一般。唯一透過這點能確定的就是至少未來的他還是成了鬼神。
楊間在駕馭厲鬼，或者進行某種賭博性操作時倒是能透過這種方式判斷自己會不會死，就是精準度不高罷了。
“你們看！它追上來了！”施琦打斷了蘇雲的思考，可以看到女生剛剛穩定下來的神色再度變得驚恐起來。
蘇雲和宋書航順著施琦驚恐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他們進入錢莊的那個小門縫隙裡，被黑霧填充了起來，而小門則是將黑霧阻隔在外。顯而易見，他們進錢莊的這扇小門也是厲鬼，此時兩隻厲鬼在進行靈異對抗。
看似那隻厲鬼被阻隔在門外，但蘇雲可不認為尚未復甦的鬼能對抗得了已經復甦，還有鬼域的厲鬼。
宋書航突然想到最早死的幾個人中，就有兩個和施琦差不多年紀的女生，最開始時候，她們還湊一起來著，那麼她們是不是相互認識。多一個人來幫忙分析厲鬼殺人規律也好行。
“這些東西與其說是鬼，更像是規則的集合，只不過這種規則對人類是有害的。例如剛剛那隻厲鬼，你應該也注意到它殺人有著一定規律，會先殺符合規律的目標。
你肯定不是跑最快的那個，卻活著進來，說明優先度排在最後。你認識的兩個女生是最先死的那批人，可以結合你知道的資訊思考一下，殺人規律是什麼。”宋書航結合從檔案裡知道的資訊，迅速對施琦說道。
“嗯，沒錯。書航，你們先進去，我會一會這隻鬼。”蘇雲示意宋書航往裡走，他準備去試探一下這隻鬼是什麼情況。
“好，雲哥，你自己小心。”宋書航這個小萌新也不懂這些大佬的實力水平，反正他都差得遠就是了。
宋書航朝著前方的樓閣小心靠近過去，眼前是一排木門，三列木板門拼湊在一起，上半部分裝著有些陳舊破爛的紗紙，木板門也有些腐朽，還有些開裂。
在門兩側的磚牆上漆黑的染料寫著一副對聯，上聯是“富亦可求，當念生財有大道”，下聯則是“惠而不費，益知造物無盡藏”，門上橫批“財散八方”。
“切記，這座建築裡的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是鬼，不要亂碰。還有我們的精神可能都會受到靈異影響，如果有什麼異常，相互提醒！”宋書航快速衝著施琦說著，同時示意她跟上自己的腳步。
宋書航除了氣運之外，腦子也是挺靈活的，畢竟開創性地想到了高壓鍋煉丹法。
他知道在靈異事件裡碰到豬隊友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特別是他一點保命手段都沒有的情況下。
而一個靠譜的隊友，至少能提供一點幫助，情緒價值上的幫助也算。同時，有個人在自己身邊，恐懼感都能下降很多。
所以給施琦提供這些資訊，一方面是宋書航心善，能救一點是一點；另一方面也是避免這傢伙什麼都不知道，出現坑隊友行為。
蘇雲這邊也是正面碰上了黑霧被壓制在腳下的厲鬼。可以看到這隻厲鬼進入錢莊後，被壓制得更嚴重。
如果將錢莊視為張洞古宅那個層次的靈異之地，能在這裡展開鬼域，這個黑霧鬼域強度恐怕有三層以上。
蘇雲並不擔心全是機制的厲鬼，厲鬼之間就是殺人規律的碰撞。而他身上的固化能力就是規則級別的，厲鬼奈何不了他。
諸天萬界中不乏有能破滅規則的超模存在，但也不會來自厲鬼世界。
勞模那種人，之前只有個蠱界，就要超越九轉尊者，得到永生。現在有諸天萬界，怕不是想要站在諸天萬界的頂峰。
蘇雲沒有勞模那樣的成長鬥志，他只追求在自己能力範圍內過得舒服自在就夠了。只能說各有各的追求，勞模不也是在享受登頂的過程。
厲鬼出現後，蘇雲清晰感覺到一股靈異力量侵蝕而來。
“掠奪？”蘇雲感受到自己似乎觸發了這隻厲鬼的殺人規律，一種力量瘋狂掠奪著他的生命。換成其他人，此時屍體都已經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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