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了。
陳遠起了個大早。
準備先去劇組待一個上午,然後下午帶著人去市區的錄音棚錄歌。
昨天晚上一場秋雨過後,秋日的清晨讓人感到一絲涼意。
一走進劇組,陳遠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今天有沒有被做局啊?”陳止希剛好從監視室走出來,登時笑著打趣道。
周圍的員工齊刷刷投來目光,眼神裡寫滿好奇。
陳遠臉上掛不住,沒好氣道:“咱能別提這事兒嗎?”
“不是你自個兒說的,動了誰誰誰的乳酪、蛋糕、炸雞.”陳止希一邊說一邊笑,精緻的瓜子臉湧上紅霞,最後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你是不是有什麼被迫害妄想症吶?”
陳遠都快哭了。
他昨天就是想逗一逗景恬,結果景恬還把這事兒告訴了陳止希他們幾個。
朱一龍和文牧也笑笑就過去了。
陳止希這兒反正是過不去。
已經把陳遠喊成了“做局哥”。
見陳遠臉漲成苦瓜色,陳止希仰著白皙下巴,伸出手指勾引道:“你要是肯把歌的收益,從兩成五提高到三成,我以後就不提這事兒。”
陳遠盯著她。
好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
陳止希瞬間笑得花枝亂顫。
陳遠暗自盤算,要是收益不錯,就多給這女人點分成當激勵,也算是給她點兒額外的盼頭。
這些天她的確出力不少。
總不能又要馬兒跑,又讓馬兒不吃草。
“對了,今天是不是該和他說說簽約的事兒了?你都把主唱的位置讓給他了,這要不簽約說不過去了吧。”陳止希偷瞄了瞄朱一龍的方向,小聲道。
陳遠笑道:“待會兒你和景恬坐一輛車,我和他坐一輛車,我在路上和他談一談。”
“原來你早就想好打人家的主意。”陳止希唏噓。
陳遠戲謔道:“好像是某人,一直在旁邊攛掇的我吧?”
“有嗎?”陳止希不承認。
兩人狼狽為.志同道合,盤算了一陣朱一龍的合同後,裝作跟沒事兒人一樣去劇組等著。
上午十一點五十。
劇組早上的戲份拍得七七八八後,陳遠起身要和文牧也道別。
“文師兄我去市區錄歌,這邊就拜託你盯著了,順利的話我們晚上就能回來。”陳遠叮囑道。
文牧也點頭答應:“嗯。”
陳遠起身,和文牧也笑著碰拳。
朱一龍也跟著站起。
他也要去錄音,因為這首歌是兩人一起合唱。
景恬和陳止希也早就說要跟著去,景恬是為了見證陳遠的主題曲。
陳止希的出發點就更簡單了,這首歌的收益她佔三成呢,怎麼也算三分之一首歌的主人。
當然得去現場督工。
而且之前她們聽陳遠清唱過,感覺還不錯。
整個劇組的核心,除了文牧也外,幾乎是傾巢出動。
“走吧。”景恬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陳遠和煦一笑,再次揮手和文牧也告別,在劇組人的目送下,一起前往停車的位置。
戲份本來就已經接近尾聲,今天陳遠就權當給他們放一次假,等回來後就一鼓作氣拍完。
坐上小車。
景恬和陳止希坐一輛車。
陳遠刻意遠離兩人,和朱一龍上了一輛車。
行駛前往市區的路上。
陳遠忽然問道:“朱師兄有簽約公司了嗎?”
朱一龍一愣,旋即苦笑著搖頭道:“暫時還沒有。”
陳遠當然知道他沒有。
都送上門來,他還能讓別人撿走嘍?
“朱師兄,你要不簽約我們光子影視吧。”陳遠笑著開門見山道,“我們雖然是小公司,但正因為我們是小公司,所以我們才更需要朱師兄這樣的優秀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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