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夜色如墨。
御香山別野。
一輛轎車緩緩駛入別野,在別野的車庫停下車後,車門開啟,陳遠跟景恬一起邁步走了下來。
別野已經完全是婚禮的樣子,大紅燈籠,大紅地毯。
各種各樣的喜帖。
傭人們都回家去了。
這會兒整個別野就只剩下小夫妻兩人。
二人快速走進去。
陳遠一屁股躺在沙發上。
一動不想動。
“累死了!早知道就不請那些傢伙來了。”
“誰叫你自個兒非要逞強喝酒?!”
“我那不是應酬嗎。”
“應酬也要有個度吧,看你喝得。”
“呵呵.其實我沒喝醉,剛才是騙他們的。”
“沒醉你個大頭鬼。”
景恬沒好氣的白了眼陳遠。
那張白皙透亮的臉蛋,羞紅羞紅的。
陳遠看得一呆。
呵呵呵的傻笑起來。
現在終於該辦正事兒了!
“渴不渴?!”景恬被陳遠盯得不好意思,問道。
“有點兒。”
“那我去給你倒杯水。”
景恬說著,在陳遠跟前彎腰去給他倒水。
她現在已經換回常服,是一套民國時期的白色真絲立領旗袍,開衩開到了大腿根側面。
飽滿的胸脯,白花花的長腿讓陳遠大飽眼福。
一頭烏黑長髮披散。
風一吹,髮絲蹭動著陳遠鼻尖。
陣陣沁鼻的體香,瘋狂鑽入陳遠鼻腔。
陳遠只覺小腹一熱。
一把拽住了景恬那條蓮藕般的胳膊。
目光火熱的盯著她。
正倒水的景恬被陳遠的忽然襲擊嚇得一機靈:“你幹嘛?!”
陳遠唇角揚起,一把就將前凸後翹的景恬拉到懷裡。
景恬扭捏掙扎,嘴裡嚷嚷:“水!水!”
陳遠笑著接過水杯,一口喝了。
然後把水杯放到一邊,低頭看向懷裡的景恬。
“我餓了!”景恬紅著臉道。
“知道你餓.我這不是正忙活呢嗎。”陳遠說著,猴急的去解景恬旗袍的扣子。
景恬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掌:“我說的是肚子餓了。”
陳遠鬧了個大紅臉。
說老實話,他也有點兒餓。
早上就沒怎麼正經吃過東西,婚宴又光顧著帶景恬敬酒,兩人一整天都沒吃過像樣的東西了。
“那我煮麵給你吃?”
“我要吃肉湯麵。”
“行!那你先去洗澡?!”陳遠催促。
“我吃完才有力氣動。”
陳遠聞言,耐著性子先去給景恬做飯去了。
很快兩碗熱氣騰騰的肉湯麵做好。
二人吃過。
景恬拍拍平坦的小肚子,躺在沙發擦了擦紅唇,一臉幸福的感慨道:“我老公真好,人這麼溫柔體貼,又能掙錢,就連做飯都這麼好吃。”
“哎哎哎,某人可是說過,以後結婚了要做飯的啊!”陳遠打斷。
“有嗎?!”景恬耍無賴道。
陳遠一臉委屈:“你個女流氓!我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景恬咯咯咯的直笑,支起兩雙從旗袍下探出的大長腿,彎下腰,對準陳遠的額頭上親了一大口。
從陳遠的視線望去,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差點兒壓陳遠臉上。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景恬笑著安撫。
跟哄小孩似的。
陳遠心頭的火氣徹底被點燃了。
“咱們是不是該辦正事兒了?!”陳遠問。
“是是該辦正事兒了。”
“那還等什麼?!”
“先洗澡。”
“一起洗!”
“你想得美,你在樓下洗,我回主臥。”
“行!”
陳遠聞言一個箭步衝向樓下的浴室。
兩分鐘後。
陳遠穿著一條褲衩子,光著上身走進房間。
猴急得不行。
景恬結果這邊還沒開始呢。
旗袍的扣子都沒解。
“這麼快就洗完了?!”
“洗完了啊。”
“你先等等。”
“那你快點兒啊。”陳遠急得聲音都變了。
洗澡不是兩分鐘就搞定的嗎?!
他現在真的火氣很大!
“那我儘量。”景恬說著,快速進浴室去洗澡去了。
淋浴室裡。
一道妙曼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陳遠偷瞄了眼。
幾次都想衝進去。
不過最後還是壓抑住了內心躁動。
第一次肯定要在喜床上,別到時候給這小妖精留下什麼心理陰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著急的爬上大紅喜床,陳遠扯過被子蓋住身體,不停透過深呼吸,以此來壓制躁動的心情。
主臥裡。
大紅喜字。
大紅喜被。
大紅枕頭。
婚紗照。
一個個跟婚禮有關的物件擺在裡邊,無不宣示著兩人真結婚了!
現在二人是同甘共苦,一心同體的夫妻。
陳遠現在也算持證上崗的男人了。
“呼!呼!”
“忍耐!忍耐!”
“媽的忍不住了!”
陳遠急吼吼下床,跑浴室外催促道。
“媳婦,還有多久啊?!”
“啊?馬上就好!”
“那你快點兒。”
“哦好。”
五分鐘後。
“媳婦好了沒有啊。”
“還沒好呢。”
“我這箭在弦上了都。”
“你再等等。”
又過了五分鐘。
“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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