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是沒用的,拍好自己的電影就行了。
韓三坪特意找他喝茶,估計也是有這個打算,到時候應該會給他安排。
雖然退下了,畢竟也是有功之人,他還是能發揮出自己的力量。
陳守著的心情不大好,沒有繼續去小小夢那邊製作電影后期,扭頭去了德運社聽相聲。
“嗯?密碼都改了嗎?”
陳守著站在後門摁了幾下密碼,發現門打不開,為了方便演員進出,也為了避免觀眾進來的關係,演員走的後門很早就換了密碼鎖。
陳守著偶爾會過來,沒想到密碼又改了。
“算了,去看看有沒有票。”
陳守著也不知道里面是哪個隊在演出,現在的德運社有四個隊外加青年隊,明年計劃再分出一個五隊,不出意外是燒餅當隊長。
“還有票嗎?”陳守著在票務處問了一下。
“今天的沒有了。”售票的阿姨道。
“今天是哪個隊在演出?”
“哪個隊啊,我看一下,哦,今天是四隊在這兒演出。”
“閻鶴翔啊。”
陳守著拿起手機打了閻鶴翔的電話。
“喂,師哥?!!”閻鶴翔明顯有些沒想到陳守著居然會打電話給他,一般情況下只有陳守著說書的時候才會給他打電話。
“腦袋哥,你現在在哪?”陳守著拿著手機往後門走去。
“我天橋劇場呢,你要去書館演出嗎?”
“沒有,我在後門這兒,密碼是不是又換了?”
“是換了,你稍等,我去給你開門。”
陳守著走到後門位置,剛剛好開啟,閻鶴翔的大腦袋伸出來。
“師哥你真來了。”
“還能騙你不成。”
走進後臺,幾個相框都在那邊,陳守著進來後很多人看到他都很意外。
不過都是和陳守著一起長起來的,都很熟悉,一個個喊師哥。
九譁和九椿是一對,九零和鶴健是一對,如果閻鶴翔不在,郭麒林就和九椿一對,都是太子黨的成員。
鶴字科居多,鶴忍,鶴東,鶴濤,鶴擎,鶴文等等等。
陳守著基本都熟,都是零幾年一起摸爬滾打起來的。
“喲,東哥也在呢。”陳守著看到刀疤臉笑道。
“大導演怎麼有空來我們的小劇場啊。”東哥呵呵一笑道。
“這不來看看,今天誰底?”陳守著看著在場的人好奇問道。
“郭麒林的底,人還沒來呢。”閻鶴翔道。
“太子就是不一樣,最後一個到。”陳守著笑呵呵道。
“在家裡吃飯呢,塞車很正常。”閻鶴翔道。
“等下給我一張凳子,我找個位置聽一下。”陳守著道。
“你這是來業務考核啊。”九椿笑道。
現在的九椿還不是春姐,作為德運社少有的大學生,陳守著對他很看好。
“沒錯,你們要是說的不好,我可要去你們師父那邊說說。”陳守著笑道。
“這就扎枝上了。”
後臺說說笑笑,是有點距離感,陳守著也無所謂,就在下場門的位置找了張凳子坐著看他們演出。
郭麒林姍姍來遲,一隊是欒雲坪,二隊是孫鉞,三隊是孔老三,四隊是閻鶴翔,郭麒林不適合成為隊長,他未來的路他爹已經給他安排好了。
哪有父親不愛兒的,年輕時候對待孩子的方式可能會以一個成年人的目光去要求他,加上老郭比較傳統,就把他父親在他身上的規矩用在了自己兒子的身上。
和現在的很多父母一樣,給孩子強迫灌輸很多知識,後來他才發現不能這樣教,每個年齡階段對人生的感悟是不同的,而且已經開始給自己兒子鋪路,相聲只是其中一條,未來的路肯定不在相聲。
“師哥。”
郭麒林和他一樣都是餘家門的,對比其他人,他們兩人更親,是親師兄弟。
面對自己這位大師兄,郭麒林一點不害怕,小時候最粘著的人就是陳守著,因為兩人都有共同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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