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東,你以為,你心心念唸的玉小剛,他會要你這雙被我玩了十多年的破鞋?”
武魂城,教皇殿,聖女宮,地下密室。
一道沙啞帶著冷笑的聲音,忽然間從這地下密室之中響起。
這一聲音,像是一把刀子般,精準地捅進那一個剛走入的女人心頭,令得她腳步一頓。
伴隨著男人的聲落下,還有著鐵鏈嘩啦的脆響。
而在這脆響聲落下之後,實木床上的男人也是微微抬起頭,臉上帶著冷笑,望著眼前走進來的,身穿著精緻長裙的女人。
“比比東,我說得沒錯吧?”
眼前的這精緻長裙的女人,正是現任武魂殿聖女比比東!
只是。
在聽到這一番話之後,她那張雍容華貴、迷倒眾生般的臉蛋上,所有表情在此刻凝固!
甚至。
原本空氣裡她那浮動的魂力波動都為之一滯,整個密室之中的溫度都是驟然降至冰點。
然而。三個
這般僅僅只是持續了短暫的兩秒半之後,便是恢復如常。
比比東面無表情,甚至連眉梢都未曾挑動一下,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她當然不陌生。
甚至可以說是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
因為,早在二十年前,這個名為陳凡的男人便是被她秘密關押在了此處。
“你說什麼?”
比比東面無表情,但聲音很輕柔,然而,這語氣之下的寒意,卻是刺骨透徹。
若是一般人面對她這一冷聲,恐怕還真會被嚇到。
但。
對於此景,陳凡卻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還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我只是在闡述事實而已!”
說著。
他扯了扯嘴角,臉上的不屑更甚。
在不經意的月光倒映下,露出他那瘦弱的身形。
陳凡一身布衣,渾身上下瘦得厲害,尤其是那蒼白面板下的青筋,更是清晰可見。
相比起來。
倒是他那雙亮得驚人的眸子之中,充斥著的視死如歸,更加的耀眼。
“我說比比東啊!”
“你這麼費盡心思,把我單獨關押囚禁起來,可不就是為了稿君臨天下那一套,早日晉升大陸上最強的封號鬥羅,而後把你心中所想的哪個男人,接回武魂殿麼?”
“可你別忘了!”
“他首先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精神潔癖很大的男人!”
“你覺得,他會不會要一個,被別的男人玩了十幾年,裡裡外外都髒透的女人?”
“哪怕這個女人將來是大陸上最強的封號鬥羅,亦或者是武魂殿教皇。”
“但這身份,可掩蓋不了她那從裡到外都髒透了的……”
一字一句的吐出,令得那比比東的面色抽搐不定,最終,她再也繃不住這面無表情了,怒聲喝道,“閉嘴!”
話語落下。
她的身形忽然間出現在了陳凡的面前,那纖細白皙的手指猛地扼住陳凡的下巴,把他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他的骨頭捏碎。
“你當真要找死!?”
比比東那雙眸子盡數都是冷光,掐住男人的手掌微微用力,隱隱間還響起輕微的吱嘎聲,“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被比比東掐住喉嚨的剎那間。
陳凡整張臉瞬間漲成紫紅色,青筋在太陽穴瘋狂跳動。
但他的臉上卻絲毫不見懼色,反而冷笑更甚,“來吧,殺了我吧!”
“你現在殺了我,我還敬你是個人,要不然你就是畜……”
“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冷聲落下之際,比比東那手指微微鬆開,但手指卻猛扎入牆體。
這特質金屬打造的建築,瞬間被她的四根手指穿出,四道猙獰裂痕以她指尖為圓心蛛網般蔓延至整個牆體,那碎渣,也是吹打在了陳凡的臉上。
一時間。
他那蒼白的臉龐,更加的灰頭土臉了起來。
“咳……”
看到這近在矩尺的比比東,陳凡忽然間笑了,一口血沫直接噴在了比比東的臉上,“來啊,殺了我。”
比比東目光冷厲,沒有擦去臉上的血沫,而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陳凡,“你聽著!”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變強!”
“只有變強,我才能擁有更多的話語權!”
“我最終的為了能堂堂正正地和他站在一起!”
“小剛他……他一定會理解我的!”
“他不是你這樣的人能理解的!”
她的聲音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恐慌。。
陳凡被她這扼得呼吸困難,但臉上的笑容卻更甚了,“理解?”
“他拿什麼理解?”
“理解你為了他,心甘情願地躺在我身上承歡?”
“還是理解你每晚都得要和我這個‘修煉爐鼎’零距離?”
“回答我!”
“lookmyeyes!?”
“tellmewhy!babywhy!”
比比東,“………”
剎那間!
比比東臉上的表情凝固,甚至手臂都暴起了青筋,身軀微微顫動。
雖然說。
她聽不懂陳凡這後面颷的兩句話語。
但……看陳凡的這眼神,這語氣,難不成還得是什麼好話不是?
可即使如此!
她卻仍然還是面色陰沉著,一言不發,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陳凡。
“比比東,你怎麼不說話了?”
“是天生不愛說話嗎?”
比比東,“………”
比比東面色一沉,幾乎便是要忍不住。
不過。
僅僅只是片刻。
她卻鬆開了手掌,任由血沫滴答把她這長裙玷汙。
陳凡撲通一聲癱坐在了那實木塌上。
此刻大汗淋漓,臉色紫鉗色的他,顯得有些狼狽。
不過。
他卻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看著眼前面色陰沉得彷彿滴答出水來的比比東,卻是笑了,“比比東啊,你知道麼?”
“我就喜歡你這幅恨不得吃了我,但卻又不殺我的樣子。”
“你這不是讓你自己噁心麼?”
“你殺了我,我也解脫了,你也不用天天被我心理攻擊了。”
頓了頓,陳凡湊過頭,低聲笑道,“還是說……”
“你能理解,這玉小剛寧可選他那個血緣關係近得可笑的堂妹柳二龍也不選你了,是麼?”
“你!”
柳二龍三個字,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比比東面色凝固,原本陰沉的面孔剎那間變得鐵青了起來!
但。
她沒有再廢話。
冷冷的看了陳凡一眼,一把將他摁在了實木床榻上,用一種更為屈辱的方式,將他所有的嘲諷盡數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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