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果然是當著自己的面一套背後又是一套,說著什麼離開,可是卻在背地裡面糾纏北冥烈。
“我昨天約了她談事情,結果忘記了!”北冥烈有些懊惱的說著,卻是有些擔憂,不願意讓付小雪和南音見面。
“既然如此不能讓人一直等呀,過去打個招呼吧!”說著還沒有等北冥烈反應過來就已經走到了付小雪的身邊。
“小雪,你也在這裡吃飯,不如一起吃吧,剛才阿烈說忘了約你的事情了,不如趁著現在有時間一起談談吧!”
也就是說如果昨天自己不再的話,北冥烈就會揹著自己和付小雪談這些事情了,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南音就覺得他們之間談的事情必定會損害到自己的利益。
“好!”付小雪大方的轉移了自己的位置來到了北冥烈兩人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們有什麼話說吧,我聽著呢!”南音笑了笑說著。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讓她幫著照顧一下小皓。”北冥烈並不想當著付小雪的面談論這些事情,所以只是簡單的說一句。
“既然你答應讓我照顧小皓,我也答應你離婚的事情,找個時間我們將事情辦了吧!”付小雪的目光看到了北冥烈的脖子上,那一處的紅痕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難道這個男人是準備享受齊人之福麼,只是她付小雪並沒有那麼犯賤,付小雪可沒有在人身上種草莓的習慣,那麼很顯然南音了。
“在你眼裡離婚是兒戲麼?”北冥烈本不想提這件事情,從昨天到今天他整個的就覺得十分的怪異,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不是兒戲的話,北冥烈你不要臉,我還要,難道你要讓我們這曾經的姐妹共侍一夫麼!”付小雪怒了,卻是直接的將自己面前的冰紅茶一把的潑在了北冥烈的臉上。
在這一刻還有什麼理智可言,昨天這個男人說他們還是夫妻,似乎是說有夫妻生活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沒有想到只是過了一個晚上而已,這個男人身上就被人烙上了別人的印記。
她真的嫌這個男人贓了,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那種贓。
他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簡直就是可怕至極。
“付小雪你瘋了麼!”南音卻是一杯水直接的潑在了付小雪的臉上。
“呵呵,北冥烈這就是你要的結果麼。”付小雪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心痛無比,難受的拿起了一旁的包包就要往外走。
“小雪!”北冥烈站起來一把抓住了付小雪的手,想要解釋什麼,卻被付小雪一把的甩開了。
她是因為錢才和北冥烈在一起的可是那是為了救南音的命,可是在繼續這樣下去付小雪覺得自己都快沒命了,這個時候只覺得頭疼的要炸開了一般。
“我不需要你的解釋,北冥烈我們之間根本就不需要解釋,只是請你給我保留最後的尊嚴,可以麼!”付小雪看著被南音拉住了手的北冥烈說著,邊走邊拿出了自己的電話,哭的是稀里嘩啦的。
北冥烈看著玻璃窗之外付小雪哭著離開的樣子心疼不已,可是手卻是被南音拉住了。
“程西你救救我好不好,我感覺我頭疼的要死了!”付小雪拿出了電話靠在了一邊的公交站的站臺,只覺得頭疼的似乎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小雪你在哪裡,在哪?”米程西著急萬分,付小雪這後遺症卻是可大可小。
可是那邊的電話卻是已經掉落在了地上,付小雪整個人軟倒的坐在地上,頭痛的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腦袋。
她走的原本就不願,她的樣子很快的就聚攏了不少的人,一時間也吸引了正好出來的北冥烈和南音的目光。
畢竟剛才三個人的舉動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北冥烈的衣服也溼掉了,而這個餐廳還有不少是北冥集團的員工目睹了這樣的一場撕B大戲,一個個顯得有些激動的低著頭,生怕北冥烈抬起頭看到了他們。
“小雪!”在不遠處看到了付小雪的安少澤去停車準備來找她的,卻沒有想到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這裡已經圍滿人。
一下子喊了一句就準備跑去過。
“小雪!”北冥烈看到了在馬路中央奔跑引起馬路混亂的是安少澤的時候哪裡還不知道是誰。
原本重要的回憶就是要和安少澤交接那一塊地皮還有股份轉讓的事情。
北冥烈甩開了南音的手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跑了過去,而南音卻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大腦有一陣的空白。
而這個時候北冥烈已經抱著付小雪拿著她的手機往這邊的餐廳的停車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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