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對不起!”那是當年他欠她的一句話,他以為不說這一句話他們就不會結束。
可是原來屬於他們的時間早就已經結束了。
“程西!”米程西沒有哭,可是付小雪已經哭了,她想追過去,可是腳下一釀蹌卻是已經跌坐在了地上。
“小雪沒事吧!”北冥烈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去追程西,我怕她會有事!”付小雪擔憂的說著。
“我已經讓鐵越追出去了!”北冥烈扶著付小雪說著,而一邊南音已經走了過來,看著兩人的親密動作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她剛才沒有看錯的話,自己的哥哥是在和付小雪跳舞吧。
“她今天是我的舞伴,我來照顧就好了!”南以楓走了過來扶著付小雪說道。
“現在你滿意了麼,雲風清要不是看在這個孩子的份上,我不會幫你,你記住我不會原諒你的!”出去的米程西卻是打了一個電話,不用說電話那邊是雲風清。
鐵越站在一邊聽著米程西說這些話,眼中帶著一種驚訝。
“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傻了!”鐵越走了過來,今天鐵越也來了,踢越從小就是北冥烈的小跟班一般,一起上學一起工作兩個人就像是雙胞胎一般的形影不離。
“關你什麼事情,難道讓我搶回來,然後讓那個孩子沒有爸爸或者直接被殺掉麼?”米程西說著然後苦笑的說著:“更何況爛掉的花再好看也該埋葬了,變成花肥,或者會更好。”
“這倒也是!”鐵越說著就要往外面走。
“你去哪裡?”米程西有些奇怪的問鐵越,鐵越是一個很少說話的傢伙,這個傢伙跟在自己的後面過來,難道是自己理解錯誤了,難道不是來找自己的。
“出去呀,難道你還準備留在這裡剛才不知道多少人在看笑話?”鐵越好笑的看著面前的米程西,剛才說的那麼多的話,現在倒是傻傻的,心裡不由得想這兩個人之前是不是對過臺詞的。
“你笑什麼,有那麼好笑麼,你以為我想這麼做,還不是不想被人天天煩,而且那個樂天辰又算什麼,追我的人多了,又不是找不到男人了,不要別人用過的東西。”
米程西明顯是心情有些不大好,嘟著小嘴悶悶的說著。
兩個人以前關係還是不錯的,兩個人做了很長時間的同桌,雖然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米程西在說鐵越在聽著,但是並不妨礙兩個人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追你的人很多麼,前幾年倒是有的,但是這幾年大多數都已經被你這個咆哮女的壞脾氣嚇到了,哪裡還敢追你。”鐵越笑著說著。
這幾年米程西在圈子裡面可是出了名的壞脾氣,哪怕長的很漂亮,但是卻已經到了無人敢問津的地步,不少人卻是認為米程西是因為以前那一段感情受傷太深導致的。
“切,要是連我的這點壞脾氣都受不了就跑了,要來做什麼!”對於這一點米程西嗤之以鼻,對於自己有沒有人要根本就不在意,愛情這種東西原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那麼容易得到的東西,又怎麼會有那麼多人拿不起放不下的。
“你說什麼都對,走吧知道你心情不好,請你喝酒去!”鐵越說著,兩個人也曾經一起翹課去喝酒的經歷,鐵越是天才似乎不管什麼只是看一遍就能夠學會,所以很多的時候都是上課睡覺,在米程西心情不好的哪一段時間經常和米程西一起出去玩。
“好,夠哥們!”米程西說著已經挽著鐵越的手往外走了出去。
“還是我去陪橙子吧!”付小雪擔憂的說著。
“不用了,鐵越去或許會更好!”北冥烈卻是認真的說著。
“為什麼,難道鐵越和橙子認識?”付小雪有些好奇的問道。
“別忘記了今天是同學會,他們兩個不僅僅是同學更是同桌。”北冥烈忽然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一下子卻是將付小雪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