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漸漸深下去,深沉得像一潭秋水,看不到底。
幾秒之後,他的眼神恢復往常的冷漠和疏離。
走過去,坐到床邊,兩條黃金長腿隨意一搭,翹了起來,姿態性感嫵媚:“你是第一次?”
被單外的聲音無賴地鑽進來,氣得她渾身打顫。
還好意思問她是不是第一次!
付小雪置氣地說:“不是!”
她才不會告訴這個男人,這是她的初夜,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處女情結,她非不告訴他,讓他得瑟了去。
反正她的***在五年前,就因為她被迫無奈的一個舉動被破損了,所以她的初夜是沒有血的。
北冥烈薄情的雙唇微咧,不是初夜,會痛成那個樣子嗎?
“好好休息,昨晚夫人辛苦了。”
北冥烈不冷不熱地擱下這麼一句話,轉身便離開。
這並不是主人房,是他房間隔壁的客房,付小雪住在這裡兩個星期相安無事,沒想到昨晚他卻衝進來要了她,男人款款走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涮穿衣去。
夫人?
他竟然喚她夫人?哼,她才不稀罕,她只希望,他昨晚只是突然發瘋,以後再也不要碰她。
付小雪終使對他有不滿和怨恨,可她又能怎樣?跟他爭吵,罵他禽獸不如?她沒有資格,三年的賣身契是她親自籤的,而且心甘情願。
在這三年裡,她是他的人,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除了危及生命的事例外。
身為他的合法妻子,跟他同房,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
想通了,付小雪也不再自怨自艾了,拖著無力而疼痛的身體去洗了個乾淨,下樓的時候,看見客廳只有櫻桃在,北冥烈已經去了上班,她狠狠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