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腦袋有些不聽使喚!”付小雪嘟著小嘴說著,自從自己上一次出事故之後,自己好些事情都不記得了,不然這樣的帥哥自己怎麼可能沒有印象呢。
偏偏那種熟悉的感覺,還有想不起來的無力感,讓她難受,想著想著腦袋的疼痛,讓她皺眉,臉色忽然變得卡白。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我先帶你去休息區。”看著付小雪這個樣子,北冥烈只是以為是之前付小雪在警局受傷的後遺症,也有些愧疚慌張起來。
扶著付小雪就往休息的沙發區過去。
安少澤見北冥烈親密的扶著付小雪去了一邊,臉上的表情劇烈的掙扎起來,原本呆在付小雪身邊,和小雪在一起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
安少澤準備過去,這個時候門口已經出現了騷動,是這一次宴會的主人來了,看了一眼付小雪,安少澤向門口走了過去,這個時候他沒有忘記這一次來這裡的目的。
“你先在這裡休息,我過去一下!”北冥烈拿了一杯果汁放在了付小雪的面前,說了一聲往一邊走去。
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倒是讓付小雪愣了愣,卻又打了一個寒戰,這個男人太陰晴不定了,想到自己在警察局受到的待遇。
“付小雪呀,付小雪你可千萬別被他現在的樣子騙了,根本就是一個惡魔。”付小雪想著,他一定是想在這裡表現一下自己的紳士風度才對自己忽然這麼溫柔的。
想了想付小雪點點頭。
“你就準備坐下這裡?”這個時候林舒曼走了過來,站在付小雪的面前,而後嘴角勾起了一絲的笑意,“你以為來這樣的宴會是做什麼,開眼界的麼,作為北冥烈的舞伴,卻不懂得長袖善舞,你配不上他。”
付小雪隨著林舒曼的目光看過去,在宴會中的男男女女,侃侃而談,顏面而笑,又是一種別樣的美,那種自信又是付小雪沒有的。
她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腳踝,兩道紅印停下了走路,已經是火辣辣的疼。
“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不用你來提醒我,還有北冥烈並不喜歡搬弄是非的女人,這是我給你的忠告!”付小雪回過頭來,看到林舒曼帶著笑意的看著自己,那眼中的嘲笑,讓她也忍不住變得刻薄了起來。
“你說什麼!”林舒曼沒有想到這個剛才不吭一聲的女人,居然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臉色的笑容收斂,若不是這裡到處是人,她不介意給這個女人一個教訓。
“我說北冥烈喜歡誰是他的事情,你沒有必要到我面前說這些,只能說明你自己的不自信。”付小雪的聲音清冷又倔強,她可不是那麼軟弱的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被其他有爸媽的孩子叫做野種的經歷,可是很多的,她從來不會在人前表現出自己的軟弱。
因為付小雪知道,只要一旦示弱,這個女人肯定會覺得自己好欺負,以後會更加的是無忌憚了。
“你算什麼東西!”林舒曼的聲音都因為憤怒有些顫抖了,手捏著酒杯顫抖,只見啪的一身竟然是潑了付小雪一身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