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嘛!”付小雪眼淚嘩嘩的流,她的體質從小就疼痛敏感,每次來月事的時候都疼的好幾次都暈過去。
“別哭了,櫻桃給她拿點糖過來,都多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北冥烈搖搖頭,讓一邊看著啥都沒說的櫻桃拿糖來。
這一段時間就連櫻桃也感覺到北冥烈對夫人的不通了,以前這兩個人雖然住在同一個屋簷之下,卻是如陌生人一樣以前的付小雪似乎還還很怕北冥烈。
“好!”之前每次太太抽血的時候都眼淚花花,那個時候櫻桃就回拿糖給付小雪吃,北冥烈見過幾次也記住了。
“太太,傷口是要消毒的不然留疤就不好看了。”櫻桃拿了糖果放在付小雪的嘴裡,然後以便讓她抓住自己的手,而後對北冥烈說道,“北冥先生開始吧!”
北冥烈嘆口氣,重新給付小雪擦藥,她這怕疼的毛病,當年能將小寶貝生出來,也是一個奇蹟,想了想覺得自己也就饒了她這次。
消毒過後,北冥烈無視付小雪的抗議,抱著她丟到了一樓的床上,免得她明天不好走動。
而付小雪卻是嚷嚷著喊著櫻桃,似乎被他北冥烈抱著是受了多大的罪一樣。
“你還在生氣?”北冥烈見付小雪瞪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嘴裡還在嘟囔著不知道說著什麼。
“非要抱,還說人家重,誰想要你抱!”付小雪正在自言自語,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回答了起來。
“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北冥烈皺起了眉頭,發現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對自己越來越隨意了,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是要翻天的節奏。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北冥先生我錯了,我不敢了!”大女子要能縮能伸,不能得罪不能得罪,付小雪在心裡唸叨著。
“那你睡。”北冥烈睡的多了這個時候還很清醒,然後準備去一邊先辦公一會兒。
“你去哪兒?”付小雪忍不住問道,她除了路痴,還認床,今天能在酒店睡著已經是奇蹟了,但是睡眠質量實在是不好。
“怎麼,都這樣了,還想折騰?”北冥烈看了一眼付小雪的膝蓋,表示有點不忍心。
“你瞎想什麼,我,我認床,能不能送我到樓上去。”付小雪小臉通紅,她才不會想那什麼。
“太重了,抱不動了!”北冥烈說著聳聳肩,那樣子讓付小雪瞪大了眼睛。
“哼!”他絕對是故意的,這就是赤果果的報復,付小雪有些無語的想著,這個男人還這麼記仇。
不要他抱的時候非要抱,要他抱的時候偏偏不抱付小雪鬱悶的將自己捂在被子裡面,鬱悶的想著,卻不知北冥烈想的也和她差不多,只不過內容相反。
安靜的付小雪都已經北冥烈已經出去的時候,將腦袋伸出來,卻見北冥烈坐在房間一邊的小書房裡面,他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先睡,我先辦公一會兒。”北冥烈餘光看到那女人在被窩裡面折騰的,卻是不肯帶她上樓,她的傷口有點大,怕是這一段時間行走都有些不方便了,倒不如讓她先習慣在這裡睡一段時間。
不然以這個女人的迷糊能力從樓梯上滾個幾圈都是有可能的,這幾年他可是沒少見過這個女人帶傷的樣子,真是笨手笨腳的可以,以至於他都已經習慣了她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