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荃已經這麼說了,蘇向晚知道這件事情就該在這裡打住了。
蘇向晚心中冷笑,說到底蘇國荃還是不會捨棄自己的利益,真的像個父親那樣為她做主,全身心的保護她。
既然如此,蘇向晚攥緊了雙手,她只能咬緊牙根將這件事暫且作罷。
我今天受到的每一點算計和委屈,將來都會讓你們加倍還給我。
陽光正暖,蘇向晚一個人坐在卡宴車裡發呆。
自從蘇沫沫差點被性侵之後,邵雪瑩為她請了一個周的假在家休息後,這段時間一直是蘇向晚一個人去上學。
顧承白看她每天晚上都是一個人走,便會在放學的路上出現,陪她走一段。
即便蘇向晚拒絕,仍然擋不住他如一輪暖日的笑容,雷打不動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時間久了,蘇向晚就默許了他的做法。
顧承白會說些報紙新聞上聽來的新鮮事,而蘇向晚就默默的聽他說。
一個周之後,蘇沫沫重新出現在校園裡。
當看到顧承白居然和蘇向晚一起出現在卡宴車前時,便不顧一切的從車上下來。
“白學長,我都病了一個周了,你都不擔心我嗎?”蘇沫沫鼓起嘴巴,撒嬌似的搖著他的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顧承白有些不適的抽出手,隨意應了一句,“那身體好些了嗎。”
“嗯,都好了。”聽到顧承白的問候,蘇沫沫開心的跳上車,擺了擺手,“白學長再見。”
見蘇沫沫上車,蘇向晚也跟著上了車,但同蘇沫沫不同的是,蘇向晚從始至終一句話沒有說。
保時捷卡宴調轉車頭,絕塵而去,顧承白站在車後,滿腹心事欲言又止的模樣。
第二天上學時,蘇向晚看到蘇沫沫緊緊的抱著一本相簿,看到蘇向晚看她,她還十分防備的遠離了她。
蘇沫沫的動作明顯,讓蘇向晚忍不住好笑。
看來上次之後,邵雪瑩一定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離自己遠一點了。
到了之江中學,蘇向晚不疾不徐的跟在蘇沫沫的身後,看著她亦步亦趨的一直走在自己前面。
蘇沫沫最終在高三A班停了下來,抬眼間,顧承白正好也出現在門口。
蘇沫沫攥緊了相簿,激動的上前攔住顧承白。
“白學長,這個給你。”蘇沫沫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將相簿遞了出去。
顧承白接過相簿,剛想進教室,就發現了她身後的蘇向晚,於是不自覺的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白學長……”蘇沫沫以為那溫潤俊朗的笑容是為自己而綻放的,但隨著他的目光看到他眼中的人居然是蘇向晚時,蘇沫沫擰眉不悅。
於是在轉身離開的時候,故意擦著蘇向晚的肩膀,對她射出怨毒的目光,這才安心離去。
看到蘇向晚被撞了一下,顧承白擔心的想要上前,但目光對上她那冷峻的眸子時,他猶豫了。
顧承白張張口,欲言又止不知如何開口,便一直站在門口看著蘇向晚。
蘇向晚目光平靜無瀾的向前走著,只是走到顧承白麵前時,突然腳一歪,跌落在顧承白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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