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誰的紅酒汁敢要沾到我的裙子上,這照片的影印件我可以弄成傳單發遍整個A市。”蘇向晚的櫻唇一張一合。
溫柔的語氣像是她問你晚餐吃了什麼一樣的尋常。
“你敢?”蘇沫沫氣得翻白眼。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蘇向晚還帶著嬰兒肥的臉上看不出狠戾。
蘇沫沫當然不會拿自己的名聲打賭,讓自己的姐妹們把蘇向晚給放了出去。
蘇向晚依舊光彩靚麗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蘇國荃被今天天仙一般的女兒給驚豔到了,驕傲的挽著蘇向晚的手,帶她應酬。
這時,宴會廳裡的水晶燈黑了下來。
大螢幕上出現了城北丁字街貧民窟的景象,這是一個貧瘠的地方,那裡有骯髒、痛苦、冷漠,最後畫面一轉出現了一張臉頰髒兮兮的唯獨一雙眼睛亮的讓人心疼的女孩子,她的身邊還躺著一個形容枯槁的人。
“這就是蘇向晚原本該帶著的地方,她就是地上的爛泥,奢想變成天上的雲彩,簡直是做夢。”蘇沫沫的惡毒的聲音從麥克風裡傳了出來。
賓客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聽說這二小姐是蘇先生原先老婆留下來的孩子。”
“啊,前妻的孩子怎麼排老二啊,蘇先生也太風流了。”
“後媽真是狠啊,小三上位還把前妻的孩子趕到貧民窟去,看這照片是二小姐前兩年的時候吧,真可憐。”
蘇國荃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他高聲打斷了賓客的話,“我知道蘇某年輕時候做了些荒唐事,現在為了彌補我這個好女兒,我願意把城南的一塊地贈予她。”
城南的地雖然大,正是蘇國荃投資失敗買下的,才弄到現在要變賣家產的地步,丟擲一塊地,壓下輿論的壓力還是划算的。
“啪!”水晶燈再一次的被開啟。
蘇沫沫被邵雪瑩擰著耳朵給拉了下來,“哎喲”的發出叫喚。
“這下好了,蘇向晚只能留在蘇家了,以後想要偷偷趕走她都會被人罵惡毒的後母,我怎麼生了個蠢貨啊。”邵雪瑩心道,揪著蘇沫沫的耳朵就把她拽走了。
蘇國荃尷尬的和賓客談論別的轉移話題。
沒人發現,蘇向晚不見了。
蘇向晚是自己走出的宴會廳。
那張在貧民窟拍的照片刺痛了她的眼睛,是三年前陳嫂死的時候,蘇家的人送來喪葬費。
是啊,她一直在泥濘裡拼死的掙扎!
夜風徐徐,帶著蝕骨的寒意,蘇向晚的心靜了下來準備回到宴會廳的時候被一個寬厚的懷抱給囚禁住,他身上帶著令人微醺的酒香。
蘇向晚被他輕而易舉的給捉上了汽車,然後汽車就開離了蘇宅。
“小狼狗,還要咬我嗎?小心我會把你的牙一顆一顆的拔下來。”男人暗含警告的話讓蘇向晚張開嘴準備咬的動作停頓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又沒有得罪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蘇向晚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但實力跟前,她不得不服輸。
“記好了,我叫傅摯易。”男人低頭,抬起蘇向晚的下頜,兩眼亮晶晶道。
汽車行駛到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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