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蘇向晚是在為邵雪瑩求情,但這句話卻更將這使喚她的帽子扣在了她的身上。
“不怪阿姨,是我受傷了,沒有跟阿姨說。”蘇向晚故作羞愧的挽起了袖子,她手臂上滲著點點血跡的繃帶讓全家人都吃了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蘇國荃心疼的拉過蘇向晚的胳膊,那心疼的眼神就好像是自己寄予厚望的玉器被人摔碎了一樣。
“邵雪瑩你是怎麼照顧小晚的,啊?”蘇國荃緊緊的擰著眉毛,心中的怒氣通話話語展露無遺。
“小晚受傷了,你還讓小晚幹活,你每天都在幹什麼!”蘇國荃厭惡到甚至不願意用正眼看她,自從心地善良弱柳扶風的蘇向晚進了家,就越能看出這個女人的無知和惡毒。
蘇國荃覺得自己當時一定是眼睛瞎了,才會讓她進門,想想自己看上的女人,隨便哪個不是比邵雪瑩更出色。
邵雪瑩一時語塞,隨後瞪起眼睛道:“老公,我只是看到有男人和小晚一起出現在家門口,我擔心她,所以想讓她乾乾家務收收心。”
“胡說!”蘇國荃愈加厭煩,甚至都不想聽到她的聲音,“你這是在詆譭我女兒的名聲。”
“老公,我沒有,我真的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同進同出,沫沫也看見了……”邵雪瑩心急的想要為自己辯解,但她的話卻被蘇國荃粗暴的打斷了。
“夠了。”蘇國荃氣急之下,將一個杯子扔到了地上,玻璃破碎的聲音,驚得在座所有人都是一個激靈。
“乾爹~”柳菲菲見蘇國荃如此生氣,便急忙上前來安撫他的情緒,並用打量的眼睛看著蘇向晚和邵雪瑩。
揚起的眉梢,頗有探尋觀察的意味。
“爸爸,我沒有。”蘇向晚也適時地站出來替自己辯解,緊抿的嘴唇似在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無辜和冤枉。
“我的胳膊是和我的同學走在路上,被突然破碎的玻璃劃傷的。”蘇向晚委屈的雙眸中蓄滿了淚水,“爸爸不信,你可以去問我的同學,或是包紮的醫生都可以,是她們送我去的。”
蘇國荃擺手安慰蘇向晚道:“小晚,你說什麼呢,爸爸當然相信你啊,不用問,不用問。”
蘇向晚就知道蘇國荃一向不喜家醜外揚,然後她轉頭可憐兮兮的質問邵雪瑩,“阿姨,我知道你一直就不是很喜歡我,可是怎麼能這麼汙衊我呢。”
邵雪瑩在她淚目的眼光背後,看到了一絲挑釁和警告的味道,她一味的懷疑是自己看錯了,不然蘇向晚的心機可就太深了。
“老公,我……”邵雪瑩有口難辯,又苦於拿不出證據。
“爸爸,蘇向晚她說謊。”見母親處於劣勢,蘇沫沫便急不可待的跳了出來。
“爸爸,我親眼看見有個男人送她回來的。”蘇沫沫瞪著眼睛狠狠的看著蘇向晚,“而且我敢肯定,他就是那天從蘇向晚房間裡出來的男人。”
蘇國荃聽到蘇沫沫繪聲繪色的講述,心中也有些起疑,柳菲菲則在一旁挑起眉眼,欣賞著這場蘇家的鬧劇。
“爸爸,難道你忘了嗎,當時監控也查過了,根本沒有什麼男人啊。”蘇向晚突然就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爸爸,我是為了您才回到這個家的,”蘇向晚哭的梨花帶雨讓人心疼,但她說出來的話卻像針一樣,字字紮在蘇國荃的心裡,扎的他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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