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裡有軍銜比魯路修高的,他也不敢託大,飛機一停穩就立刻翻出駕駛艙,迎了上去:
“魯路修.亨特上尉,很高興認識你們。這位長官,您就是倫德施泰特少校吧?”
眾人見魯路修作為陸軍軍官還會開飛機,也對他刮目相看,不知不覺間對他的評價又拔高了一級。
那名被問候的少校也回了個禮:“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少校,巴登第22預備役師訓練參謀。”
魯路修熱情地跟對方握手,內心還有些奇怪的宿命感:前幾天,被利奧波德元帥考到的時候,問他為何帝國的希望在東線而非西線,魯路修在回答時,想到的就是穿越前玩《鋼鐵雄心》看到的那句載入介面名言“我們本該在1918年就想到……”
沒想到,三天前剛借用了對方二十多年後的思想,三天後就見到真人了。
“聽說倫德施泰特少校治軍嚴謹,我在慕尼黑都有所耳聞了。這次我們要組建新的突擊營,雖然士兵都是精銳老兵,但畢竟還有一些新戰術配合要臨陣加練一下,所以需要您這樣的練兵能手。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按照這份調令,即日起您就是第6集團軍第2突擊營的營長了。雖然這個位置會相對辛苦和危險,但立功升遷的機會也會更多……”
“我在乎的不是升遷!”倫德施泰特少校嚴肅地澄清了一句,但還是接過了調令。
說不在乎升遷,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的年紀比在場的其他軍官都大得多,都40歲了,還只是一個少校。不過面對一個23歲的上尉,他肯定不能流露出在乎軍銜的姿態。
魯路修跟他寒暄幾句,又轉向另外兩個級別不如他的軍官。
因為那倆人都還僅僅是少尉,從軍銜上難以區分,魯路修後世雖然看過他們的照片,但都是老了之後的,一時認不出來,只好讓他們自己介紹。
“瓦爾特.莫德爾,少尉,步兵排長。”
“愛德華.迪特爾,少尉,機槍排長。”
(注:這兩個人就不上圖了,以後上圖的原則是,穿著不帶任何1920年以後徽標或勳章的人,才可以上圖)
“很好,那從今天開始,你們倆都調到我的連隊擔任排長。我的連是加強連,足有8個排,還擴編了很多人手,絕對塞得下。”
魯路修半開玩笑地說,那兩名不苟言笑的少尉軍官也都不由自主跟著笑起來,彼此之間的距離很快就拉近了。
而且幾人發現彼此年紀也差不多,在魯路修這個長官主動伸出橄欖枝的情況下,幾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得知莫德爾是91年的,還比長官大一歲,而迪特爾和魯路修同年,都是92年的。
大家都是90後,共同話題也就多了不少,不像75後少校長官那般不苟言笑。
魯路修的飛機坐不下那麼多人,這幾人拿到調令之後,還得自己坐火車去前線集結報到。
魯路修的事情還很多,也沒空等到午飯後再走,就各自給幾人留了點小禮物,然後再次開飛機騰空而去。
三人看著手上的禮物,那是一件足足有2厘米厚的緻密衣服,穿起來比一般衣服要重點,但也就兩三公斤之間,而且非常柔軟。
“這是什麼東西?”兩位90後少尉沒有見識,虛心請教75後少校。
倫德施泰特少校果然見多識廣,看了一眼就說:“這是醜國人研發的絲綢防彈衣吧,可以近距離抵擋9毫米手槍彈,不過很貴,要很多層絲綢非常緻密地迭壓加工,聽說要賣七八百醜元,摺合三四千馬克了。”
迪特爾少尉原先就管著一個機槍排,所以他下意識就職業習慣地驚呼:“三四千馬克?夠買我一個排的重機槍了!四挺機槍都只要三千馬克!”
“看來上面還是很重視我們的,覺得我們的命很值錢。”莫德爾少尉也忍不住喃喃自語了幾句。
……
而就在幾人一邊感慨、一邊收拾好行裝、準備拿著軍官證去坐火車的同時。
日理萬機的魯路修已經飛到了下一站,來到了亞琛的軍醫院。
在那裡,他馬不停蹄地找到一名即將辦理出院手續的軍官:
“你是在馬恩河戰役中負傷並晉升上尉的埃爾文.隆美爾吧?康復得怎麼樣了,可以出院了麼?
可以出院的話,你現在就是第6集團軍第一突擊營b連連長了。先認識一下,我是該營副營長兼a連連長魯路修.亨特上尉。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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