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普通人類又怎麼會有你這一身力量呢?讓我猜猜這是為什麼。”
熊地精酋長說著,作出沉吟狀:
“你是人類與龍族的後裔?不不不,你長的並不像龍裔。”
“哪就是獻祭了什麼東西,從下界生物哪裡換取的力量?也不對,你身上並沒有哪股子惡臭味。”
“所以是為什麼呢?”
靜靜聽著熊地精酋長的話語,鄭禮並沒有打斷,其實他也好奇自己的力量從何而來。
從最初的時候,這股未知的力量就跟隨在他的身上,慢慢提升他的屬性,使得他如今得以擁有這一身恐怖的力量。
這股力量一直都在勻速提升他的六維,除了五十天前他收下杰特作為弟子。
和在今天他做出決定時,發生了奇妙的波動,加快自身屬性的增長外,並沒有產生其他異動。
“弟子和決心嗎?”
鄭禮心中似乎有了一些明悟,他知道一種名為聖武士的職業,從自己的神聖誓約中獲取能力。
只要聖武士還在踐行心中的誓言,他們就能從自己的心靈中獲取堪比神靈恩賜的力量。
可是他並沒有獲得聖武士該擁有的能力,鄭禮所擁有的只是在踐行自己選擇的道路時,加快增長的六維屬性。
或許裡面還有些未知的影響是他所不瞭解的,但誓約很有可能是他力量組成的一部分。
“無所謂了,人類小子,既然你不肯說,哪就希望你所隱藏的秘密會像你想的一樣強大。”
熊地精酋長咧嘴笑道,他剛剛確實好奇鄭禮一個普通人,如何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目的,便是在談話的過程中恢復自身的體力。
熊地精是一種殘暴狡詐的生物,更何況他還能當上部落的酋長,狡猾的天性更是深深的鐫刻在他的骨子裡。
他咆哮一聲,向鄭禮衝來,以野戰勢起手,巨劍揮舞間力道雖小但速度更快更穩,配合時不時的刺擊使得鄭禮身上多出了幾道傷口。
一個大跨步,熊地精酋長眼中的嗜血慾望更重。
接連不斷的戰鬥,讓他體內殘暴嗜血的本性復甦,催促著他儘快將眼前的這個人類頭顱擰下來,將其插在長槍上。
他揮舞著手中的巨劍,以連綿不斷的穿刺攻向鄭禮,卻被鄭禮敏銳的閃躲避開。
即使對於正規的武技只是初學者,可經歷了大大小小十多次戰鬥的鄭禮,面對敵人心中自有一套應對的方法。
力量上不如人,就以體質,敏捷上的長項不斷騷擾,尋找機會一點點拉開優勢。
速度上不如人,就以體質,力量帶來的優勢,進行長久的僵持,尋找機會進而一擊斬殺。
武技上不如人,那就以最基礎的硬實力碾碎他們。
多番的攻擊,都被鄭禮如同跳蚤一般躲開。
熊地精酋長的心態開始出現微妙的變化,他開始主動發起進攻,而不是以招架起手格擋鄭禮的攻擊後,尋找破綻進行反擊。
深吸一口氣,鄭禮左眼撇到不遠處的一根斷槍,心中產生了一個膽大的想法。
但他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再度衝了上去,與熊地精酋長繼續搏殺。
他不能讓熊地精酋長從他的舉動中看出他的意圖,同時也需要這個異族的英雄更加的疲勞。
在疲勞中,暴露出足矣致命的巨大失誤!
又一次見這名人類的小子,敏銳的躲過刺向他胸膛的巨劍,熊地精酋長本以為他會如之前那般遠離,繼續與他僵持。
卻不想這個人類小子,不顧自身肩膀被巨劍割出猙獰的傷口,不管不顧直衝而來,試圖一腳踹向他的腹部。
見此情況,熊地精酋長臉色微變。如果任由這一腳踹實了,勉強癒合的左腹傷口便會重新崩裂,本就虛弱的身體將會雪上加霜。
這樣的身體情況,還要面對眼前這個難纏的人類小子,哪他真的就只能垂死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