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族的少年?”
有水飛熊搖了搖他的大光頭,顯然是不信,主要是自家祖傳的武技帶給了他極大的自信。
“對了,他的父親叫陳驚雲,就是十多年前把你打的躺床上吃喝拉撒都只能在床上一個月的那個陳驚雲。”
陳鐵松面無表情道。
有水飛熊面色瞬間大變,一股不好的記憶湧上心頭。
那年,他打遍族內青年無敵手,頂著一顆足以折射驕陽的光頭和一陳氏一族的俊傑展開了對決。
但他引以為傲的圖騰之力在對方長毛絨毛的拳頭下被打的粉碎,同樣粉碎的還有他的四肢骨骼。
一戰之後他直接在床上無神的仰望天花板望了整整一個月。
同時記住了陳驚雲的姓名。
時光荏苒,陳驚雲如今是陳氏一族的族長,他也沒有落後,同樣是有水氏的族長。
而如今他們二人的孩子也如同宿命一般隨著父輩的足跡走在了一起。
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的這個兒子和其沒有血緣關係。
“飛鵬給我認真對待,此戰絕不能敗,不然老子把你脫光綁柱子上曬一個月太陽,讓大夥每天都能看到你光著屁股!”
有水飛熊扯著嗓子向場中央吊兒郎當一臉無所謂的光頭少年大聲喊道,雄厚的嗓音傳遍整個氏族。
這讓大夥都不由得驚訝,紛紛對陳長風的身份開始了一陣討論。
“能讓族長反應這麼大的只有一個,那小哥一定是陳驚雲的兒子。”
“但我記得陳驚雲不長這樣啊。”
“或者是陳鐵松的孫子。”
“此話怎講?”
“族長當年對上陳驚雲慘敗,族長的父親,也就是上任族長慘敗於陳鐵松,所以能讓他這麼反應,這小哥要麼是陳驚雲的兒子要麼是陳鐵松的孫子。”
有水氏的年長者為年輕者普及各種往事,例如族長有水飛熊和陳驚雲之間交手數十次,但沒有一次勝利的傳說。
“那族長的兒子飛鵬對上陳驚雲的兒子,會贏嗎?”
有族人忍不住問道,畢竟有句話叫做虎父無犬子啊,對方的老爹這麼猛,給他們族長按著打,這兒子沒道理差啊。
“包贏的呀,飛鵬太厲害了,我就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族人,你們說說上一個能在這個年齡修成四靈圖騰的是誰?”
絕大部分族人都認為自家飛鵬要更強,畢竟有水飛鵬是自己親眼見到的最強,而對方只是聽的強。
練武場中,黑石鋪就的演武臺,陽光傾照,強風獵獵,陳長風與有水飛鵬已經各自就位。
陳長風還是和往常一樣,什麼架勢沒擺,很自然的站在原地,對面的有水飛鵬同樣如此,顯然二人都是對自身實力極為自信之輩。
只不過一個人的自信來源是來自被他打敗的所有同輩族人和自身修煉的四靈圖騰。
另一個人的自信則全來於他的外掛和麵板上遠超同齡人的數值。
“做好準備,千萬注意防護,我可不想因為把你打成重傷而破壞你我兩族的友誼,不然我就要被綁柱子上曬太陽了。”
有水飛鵬出聲提醒道,他絲毫沒有把陳長風放在眼裡,我一個氏族最強,應該和你們氏族最強的對決才對,和你這連人家一拳都接不住的打簡直欺負人。
“嗯,我會注意的。”
陳長風聳了聳肩,感覺這一幕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