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所有族人正襟危坐,就連因為身懷傷勢的族人不能坐著也被人連人帶床的給帶了過來,並配有相應族人進行照料。
陳長風同樣如此,他已恢復人身,只不過感到渾身難耐,如同被一道道電流不斷電擊,對身體的掌控力下降到了最低點,這是獸化後的後遺症。
只有將猿武獸化習至圓滿,才能擺脫後遺症,並保持一直獸化的狀態。
然後他因為只掌握了大成的猿武獸化理所應當的躺床上了,而且也有族人照料。
只不過不同的是,其他受傷族人都是由一些漢子老頭或是上了年紀的大嬸一樣的族人照料。
他則是被一對年輕的雙胞胎姐妹花照料,溫柔如水。
這是一次很嚴重的事件,明老也已出面,坐在陳驚雲的身後。
但依然有很多族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只看到一束求援狼煙升起,然後族人出動,族人迴歸,族人身死,並帶回一頭妖屍。
然後就被族長喊了過來,然後被嚴肅的場合給驚著了,大夥都不敢大聲說話。
就連平日裡極愛吃瓜的族人也只敢小聲詢問周圍人,生怕惹到族人。
以往族人進山遇襲後,雖然會有所震動,但絕不會如現在一般。
嚴肅沉悶到空氣都被重壓壓了下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名頭髮花白鬍須修長的族老們皺著眉頭問道,他們是族內重要人物,但因為年事已高,已不再擔事了,平日裡沒事就喜歡釣個魚,去城裡溜達溜達。
沒想到現在也被叫了過來。
“出大事了,族裡出現了吃裡扒外的人。”
陳鐵松冷著眼道。
他的三兒子今天差點死了,如果不是陳驚雲及時趕到,恐怕他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所以他現在對那叛徒憤恨至極,同時對族內的絕大部分人都有所懷疑。
心中已經生出了十多個人名。
“今天把大家都叫過來,是因為我們族內出現了...叛徒!”
陳驚雲語驚四座,在場族人皆是譁然。
“今日族內進山的數支小隊中,敵人精準的找到了我兒陳長風所在的隊伍,並且他們從山脈深處引來了一頭鹿妖與其相遇,並在關鍵時刻對我族施以殺手。
而他們的目標是為了抓走我兒陳長風用以牽制我這個族長從而威脅我們整個氏族,但他們錯了!
我身為陳氏一族的族長,絕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將族群置於險境。
這幫敵人對我們陳氏一族的功法武技乃至佈防都瞭解的一清二楚,甚至得知我們今日會派出進山小隊,我不相信是我們自己的佈防問題。
一定是內部出了問題!”
陳驚雲揮手,便有數名族人帶著幾個慘不忍睹的黑衣人走了上來。
其身黑衣勁裝破爛,已然被血液浸溼為暗紅,雙手雙腳都已被削去,雙目無神失焦。
赫然是襲擊陳長風的那幫黑衣人,只不過被趕來的陳驚雲等人活抓。
並用秘術撬開了嘴巴。
滿座族人一片譁然,相互之間推測著,揣測著。
陳驚雲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身後明老眯著眼睛似乎在望著天空就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雖然這樣可能會讓族人們產生一些對彼此的不信任,但這是該有的。
遲鈍的警惕早該提高了,要面對的不止有獸,還有人心。
陳鐵松就直接多了,大手一揮,發動族老特權,瞬息之間便叫了十多個人。
直接當面審問,給被審的人審的耳紅面赤,想要直接一拳打在陳鐵松的老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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