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猛地衝過來,一邊朝著他的腰抱住,一邊衝陸保平大喊:“平兒快逃!”
唰!
鋼刀揮過,老婦人脖子被砍斷大半,血流如泉。
生機和力氣不斷逝去,就此倒地。
陸保平看到這一幕,已經徹底呆滯。
齊開山一步步來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
鮮血不斷順著刀鋒滴落,他舉起了這把兇器,聲音冷漠。
“我弟弟死時,你可曾像現在這般後悔過?”
陸保平呆呆的抬頭,嘴唇劇烈顫抖。
一個字都沒說出來,便覺得天旋地轉。
最後看到的,是爹孃死不瞑目的雙目,和被鮮血染至猩紅的家。
兩行血淚,從他的眼眶中流出。
齊開山提著染血鋼刀,轉身便走。
只是身上那股殺意,卻未曾消散半分。
該殺的已經殺了,為何心中還是不夠痛快!
是殺的太容易?
亦或……殺的太少。
宋家宅院中,宋啟山手持扁擔,大喝出聲:“哪來的潑賊,還不滾出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喊話自然是沒意義的,人家敢來,自然不會輕易離去。
宋啟山只是想借機提醒兩個兒子,來者不善,需做好準備。
宋念豐和宋念順,已經從旁邊找了棍棒握在手中,對那幾人虎視眈眈。
宋念順眼尖,瞅到熟人的身影,不禁驚訝道:“爹,那不是表叔爺嗎?”
宋啟山也看到了張伯保的身上,老賭鬼下意識想藏住身子,可哪裡藏的了呢。
看到他的出現,宋啟山已經大致明白今日災禍來自何處,眼中不禁多了分冷意。
本想花錢消災,息事寧人。
卻沒想到農夫與蛇的現實,給了當頭棒喝。
看樣子即便只是小村莊,依然不能過於心軟。
不光拳頭要硬,心也得硬起來!
矮壯漢子和幾個同夥,手持短刃,忽的衝了過來。
他們可沒那麼多廢話,只想痛痛快快殺幾個人,給這寧靜的深夜增添些許熱鬧。
宋啟山父子三人絲毫不懼,迎面而上。
張伯保看到謝玉婉跑進另一個房間,又見宋念雲和宋念守沒出現,便知道房間裡有誰了。
他想了想,忽然膽大包天,朝著那間屋子跑去。
趁著宋啟山幾人纏鬥,先找謝玉婉把銀子逼問出來,也算功勞一件,免得被那幾個煞星事後滅口。
至於謝玉婉是否會反抗,張伯保壓根就沒想。
一個鄉村婦人罷了,還不手拿把掐。
矮壯男人和幾個同夥,與宋啟山父子三人對上前,也是這樣想的。
區區小地主,還不如那些常年下地幹活的農夫。
這種人就算自縛一臂,都能輕鬆斬殺。
然而剛來到兩米開外的位置,便看到父子三人突然齊刷刷的抬手。
扁擔和木棍如長槍破空,直指幾人要害。
太玄真武卷第二式。
截脈打穴!
矮壯男人看的瞳孔微縮,心中陡然升起一絲駭異。
鄉野村夫,竟然會如此精妙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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