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抱負,無處施展。
總以為是天下蛇鼠一窩,尸位素餐。
現在才明白,是自己欠缺了東西!
無舍,哪有得!
不退,又如何進!
溫修文滿面紅光的站起來,看向宋啟山,問出了今日第一個問題:“何為葡萄酒?”
宋啟山已有準備,當即回答道:“是以葡萄連皮帶籽打成漿,入甕後覆麻布,置陰涼處靜置月餘即可。取之色如赤霞,香若麝凝,味如甘露。”
“好!萬丈赤霞,麝香撲鼻,待你釀了葡萄酒,本官定要嘗一嘗!”
溫修文高聲讚歎,心情激盪。
想通了此前不明之事,如茅塞頓開,一通百通。
再看宋啟山一家子,怎麼看怎麼順眼。
心中竟對賀周知有些氣惱,如此人家,為何不早日舉薦!
賀周知也不知道縣令大人瞪自己一眼是為何,心中直打鼓,到底哪裡做錯了?
有了這一遭,溫修文和宋家的關係瞬間拉近了許多。
甚至心情舒暢,留下吃了頓午飯。
對宋啟山自釀的郎酒,更是讚歎不絕。
臨別的時候,還特意帶了一罈走。
這可把其他家給羨慕壞了,跟縣令大人一塊吃飯,那是多大的榮耀啊!
祖墳青煙,扶搖直上三千里!
原本他們對宋啟山的酒還沒什麼想法,只有江寶瑞沒事會跑來喝上兩口。
如今溫修文一走,頓時許多人都跑來,想討一杯酒喝。
嚐嚐能讓縣令大人都愛不釋手的杯中物,到底多好喝。
見此情景,宋啟山心裡不由冒出個念頭。
要不然趁機在鎮上開個酒鋪,拓展一下家族資產好了。
有縣令大人幫忙背書,想必會很好賣。
而且從吉光收集的方式來看,人脈拓展也屬於家族資產之一。
認識的人越多,層次越高,吉光自然也就越多。
在宋啟山認真考慮開酒鋪的時候,溫修文也回到了縣衙。
主簿盧子橋似等候多時,見溫修文回來,連忙湊上去拱手行禮。
“大人,下官有要事稟報!”
“何事?”溫修文問道,心裡卻只想著從宋念守那聽來的幾句話。
韻味悠長,讓他念了許多遍,愈發覺得意義非凡。
盧子橋立刻道:“月前固安村七人身死,主謀齊開山遠遁千里,不知所蹤,但下官查到了他的同謀!”
“哦?何人?”溫修文轉頭看來。
七個人死掉,可是大案。
雖說已經用張伯保畏罪自殺作為結案,但並不完美。
若能抓幾個同謀犯,才算功勞一件。
盧子橋立刻道:“此人正是固安村地主,宋啟山!”
溫修文聽的一怔,盧子橋立刻接著道:“陸家三口死前,將所有田產地產,賤價賣給了宋啟山。沒過兩天,便被齊開山滅門。”
“此事太過蹊蹺,下官派人仔細查驗,發現宋啟山竟與張伯保是同宗。所以斷定此人必是同謀,應立刻緝拿歸案!”
盧子橋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陸家的家產,幾乎都被宋啟山買去了。
矮壯漢子四人死了,他也斷了好處,還被罰半年俸祿,心裡一直憋著火。
區區一個地主撈到那麼多好處,自己堂堂主簿卻遭了秧?
天理何在!
公道何在!
所以他才跑來找溫修文,告了一場惡狀。
根據以往的經驗,溫修文對刑罰之事不太上心,大抵會讓他先把人拿了再說。
一旦人抓進大牢,認不認罪還重要嗎?
不認罪,有的是辦法讓你簽字畫押!
聽盧子橋這樣說,溫修文不禁眯起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九品主簿。
“你再說一遍,齊開山的同謀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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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義父們磕三個!
梆梆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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