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修道之人,自是求道成仙第一,你我二人各自以本門道法為基礎,在三日之內,另創一門練氣築基法門.”
“誰的法門高明,便是誰勝?”姜雪君接過話頭。
“不錯。”許崇點頭應道。
姜雪君微微頷首道:“那彩頭又如何?”
“若是我贏了,日後見了我師父,你都要行禮作揖,恭敬的喊上一聲‘見過真人’。”說完,許崇想了想道:“若是你勝了,我五臺派日後對你退避三舍。”
姜雪君搖頭道:“不好。”
“哪裡不好?”
“我對什麼五臺派本就看不起,要‘它’退避三舍有何用?我勝了,你就去我妙真觀做個看門童子,如何?”姜雪君似笑非笑道:
“你這唇紅齒白的,倒也不會辱沒了我妙真觀。”
“以我自己的道途為賭注?那我不賭了。”許崇想也未想,便斷然拒絕。
他時刻記著祖師教誨,要知隱忍,懂迴旋。
大不了日後修成大法力了,再來找回就是,哪有必要為了一時之氣,賭上自己未來?
說完,便見許崇化為一道遁光,頭也不回的跑了。
速度之快,之果斷,讓本想看他笑話的姜雪君神色僵硬,呆立當場。
過了好一會後,才回神嬌嗔道:“好個奸滑小賊,本仙子看你往哪裡跑?”
說罷!放出的金色長虹將身形一裹,朝著許崇遁走方向追了過去。
許崇的五行遁法固然奧妙,但兩人修為差距實在有些大。
還好姜雪君見了他的真身後,便知道不是什麼邪魔外道,反而是滿身道氣,根基雄渾的玄門正宗。
是以才答應賭鬥,才要讓他來妙真觀當看門童子,實則是想要將這個好苗子,從五臺派和太乙魔頭手下帶走,好生培養。
如今沒了見面時的狠辣不說,還有些束手束腳,讓許崇每每以極為玄妙的遁法,從手中溜走。
如此飛天遁地,一追一逃,轉眼便到了次日,也離開了神州大地,來到了東海。
茫茫大海,方向難明,加上許崇已經察覺姜雪君幾次都沒下狠手,慢慢停了遁光,笑問道:
“仙子既不想取我性命,又窮追不捨,是何道理?”
姜雪君見許崇沒有再跑的意思,也收了劍光,嗔哼道:“你想賭就賭,不想賭就不賭,我女神殃的名號是白叫的嗎?今日你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
“這娘們性格還真是乖張。”許崇心中暗自吐槽,面上卻道:
“要賭也可,卻不能拿我一生道途來賭,仙子還需換了彩頭才成。”
“除了你自己,還有還什麼是本仙子能看上的?你自己說吧!”姜雪君沒好氣,全然沒察覺自家所言有些問題。
許崇知道她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倒也沒在意,想了想道:
“若是我輸了,就任憑仙子驅使一次,你看如何?”
“可!”姜雪君不在意的點了點頭,她是不願意被許崇牽著鼻子走,執意要賭完,至於彩頭,反而已經不在意。
二人定下賭約,便不再你追我逃,遁光一前一後,準備尋個海島。
“據我所知能將五行之法運用的如此神妙,也就乙休一脈,你這遁法是從何處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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