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有方雖然道行還淺,但有此寶在,鎮壓門戶還是沒有問題的。
也是因此緣故,三茅真君這才沒有想著,要將自身法力煉成的神符留給他。
若是沒有許崇,那一身道行法力,也就被劫火燒個乾淨了。
被弟子告知太乙混元祖師來訪,茅有方連忙出關來迎。
“師叔,您請上座。”
祖師擺了擺手道:
“不坐了,來就是與你道個別,謝一聲你們對老道兩個徒兒這些時日的照顧。”
“師叔您客氣了,這段時日,茅山發生了許多變故,導致慢待了兩位師兄,是我等該與師叔告罪才是。”說起茅山變故,茅有方不由神色黯然。
祖師見他如此,也不由一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老道與你師父幾百年的道友,不會讓他這般冤死,我與長眉自有話說,只是張紫陽要為你們道教證名,也為他全真一脈奠基,我此時卻是不好搶了他的風頭。”
聽到祖師如此說,茅有方再也按耐不住,跪下抱著祖師哭了起來。
“師叔。”
祖師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痴兒,你自好好修煉,看好這家業,你師父又不是回不來了,哭哭啼啼成個什麼樣,平白叫人看了笑話。”
茅有方也是近段時日遭遇變故太多,先是師兄慘死,接著又是師父坐化,自己沒有任何準備就接掌了上清宮,任誰無法短時間消化。
此時見到太乙祖師,便如同見到了自家長輩,好似一下子有了依靠,這才難以抑制,導致失態,實屬正常。
祖師安慰了幾句,他便也收起眼淚,頗為不好意思的朝祖師告罪。
祖師笑呵呵打趣了他幾句,讓這位年輕的上清掌教,散去心頭鬱結,又借了些靈藥,這才帶著許崇等人離開,返回五臺山。
畢竟五臺派立下好些年了,老是不回家打理,也不叫個事兒。
祖師縱起遁光,帶著許崇和脫脫,至於許飛娘三人則是將自身遁光與祖師遁光合在一處。
這可讓許崇和脫脫看的無比眼饞。
許崇雖然得了三茅真君留下的神符,能用出散仙級數的法力,奈何他什麼法術也沒學過,唯一能算對敵的手段也只有一門打基礎的‘化龍劍法’。
如飛天遁地這般高階活兒,他此時是真個不會。
五臺山,並不是只有五臺派一家,還有許多個寺廟,以及一些隱居的修道人。
說實在話,許崇對於這些個寺廟禿驢,是有些不喜的。
包括那做了禿驢打扮的兩個師弟。
一來他入了玄門,和師父一般都是道人打扮。二來,也是知道日後祖師遭劫,少不了那些個禿驢暗中出手。
不過不喜歸不喜,許崇卻也沒有多說。
畢竟這兩個師弟,生在西北之地,加上也有胡人血脈,被那些個番僧影響,實在過於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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