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仗著彌塵幡至寶,避開了要害,但許崇劍光實在厲害,一劍之下,也差點將她半邊臂膀給斬下。
遁出了上萬裡,來到北邊蠻荒冰野,這才停下,處理傷勢。
許崇這一劍是奔著將其一劍斬殺,是以極狠,外面傷勢看著嚇人,反而並不打緊。
真正麻煩的,是殘留在法體之中劍氣,這些劍氣不但堅韌頑固,且好似自有靈性,無時無刻不在破壞著她的法體。
披了一件衣裳,遮住曼妙的身體後,寶相夫人這才開始盤坐行功,祛除體內殘留劍氣。
另一邊許崇以諸天秘魔法門,召下天魔分神,以魔制魔,收為己用,以天魔感應,也自追了上來。
只是彌塵幡實在厲害,飛遁之速,不讓九天十地闢魔神梭。
許崇晚了大約小半日,這才趕到。
不過即便晚了小半日,許崇也不著急,他對自身劍術有信心,這點時間卻並不夠天狐寶相,將殘留劍氣祛除,恢復傷勢。
只要他咬住不放,讓其沒有充足時間恢復傷勢,彌塵幡再是厲害,這天狐,也有堅持不住的時候。
遠遠的看見許崇的劍光後,寶相夫人罵了一聲,連忙催動彌塵幡跑路。
許崇不緊不慢,駕馭劍光跟著。
寶相夫人逃一會,停一會,傷勢越來越嚴重。
那些殘留的細碎劍氣,已經順著她的經脈,侵入到了五臟六腑。
若是再不管,就要進入丹田,而後順著丹田慢慢攻破紫府,威脅元神。
“我自問從未得罪過你,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逃了七八日,從北到南,從南到西,寶相夫人終於有些絕望。
許崇本不想答她,但看她一臉的絕望不解,這才冷笑一聲道:
“你確實沒得罪我,但你卻受人指使,去算計李師伯,導致秦漁自戕而亡,讓師伯他老人家心傷,你說你該不該死?”
寶相夫人一愣,呆呆道:
“怎麼會,怎麼會,秦郎怎麼會死,你騙我的對不對?”
許崇已經懶得再理這個蠢狐狸,劍光閃爍,雷音陣陣,就要將其斬於劍下。
可就在此時,一道神光從天而降。
許崇劍光斬在這神光之上,似乎斬在了什麼仙金神鐵之上一般,劍光被震的倒飛而回,胸口也微微有些發悶。
許崇不知道這神光來自何人,但卻知道,此人自己萬萬不敵。
他元神感應,非比尋常,卻看不出這道神光的源頭。
其真身,恐怕根本就不在此處。
而是隔了不知道多少萬里,發出一道神光,跨越虛空而至。
沒有半點猶豫,許崇縱身與倒飛而回的飛劍一合,化為一道虹光,立馬遁走。
神光微微一抖,許崇剛剛所在的地方,空間立馬出現褶皺。
若是他稍稍猶豫,此時即便不死,也得脫層皮不可。
出手之人隔著太遠,乃是以推演算法門,算清此地情況,然後發出一道神光,跨越虛空而來。
是以這神光雖然厲害,但也不免顯得有些呆滯。
許崇當機立斷,遁走無蹤,這神光微微猶豫,沒有再行出手,而是猛然散開,化為天地元氣,似乎從未出現過一般。
寶相夫人依舊呆呆的,心中都是情郎的身影。
劍遁與五行遁法交換使用,許崇逃出了不知道多遠,幾番故意停留,都沒有動靜後,這才終於停下遁光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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