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學生也不簡單,都是工人總會領導階層的孩子,上了蔣光頭的必殺名單。
“我有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聞言的魯大文人有些無語,你說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你想問,你想問就問唄,非要拐彎抹角…隨後魯大文人就對著葉問天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就是想問問,你經常寫文罵人,留下筆名周樹人,被罵之人通緝你時,你是如何能厚顏無恥的回道“抓捕周樹人和我魯迅有什麼關係?”,如此腹黑是如何練就?還請傳授傳授。”
“……”
葉問天還一本正經的做勢行了個禮,聞言的魯大文人當場石化,周圍在場的所有人俱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尤其是他的那幾個學生,笑的最是歡暢,甚至連眼淚都了笑出來…
此時的魯大文人只能一言不發,頓覺自己這第一腹黑段子手好像有些名不符實?!
靠!今日算是遇到對手了,被調笑了半天還不知道如何回,你比我還腹黑吧?!我魯大文人願意稱你為最強!
經過了葉問天的一陣風趣,眾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拘束,開始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
葉問天和魯大文人天文地理、歷史古蹟、人文風俗都談的深刻,眾人插不上話,只能各聊各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日落月升,很快便來到了晚上。
“今晚大家先在此處住下,明日看情況再行離開,哦~對了,食宿費記得給,莫要忘了。”
“……”
這是葉問天習慣性的調侃,魯大文人一行盡皆被懟得有些無言以對…
吩咐李根生收拾出幾間空房後,葉問天就抱著已經睡著的葉梓萱上了樓。
……
月上中天,淞滬城外急匆匆趕來一行隊伍,領先的是一輛全黑的別克,後面跟了五輛軍用道奇,後面坐滿了士兵。
城門口駐守的部隊見到這一行隊伍,連忙行禮放行。
進了城,沒一會兒這一行車隊就經過了那一群被定住計程車兵旁,見情況詭異,車隊立即停下。
別克上下來三人,領頭一人中山裝小平頭,面相威嚴,彷彿是位天生的領袖,後面兩人落後一步,緊緊跟在其身邊。
“祿堂,他們這是怎麼了?”
中山裝的領袖氣質男開口問向左後方一老者。
“應該是被高人給定住了。”
“能解開嗎?”
“我試試,不過不敢保證。”
孫祿堂說完便跨前幾步到了離的最近計程車兵身前,凝神靜氣,周身氣血如烘爐般燃燒,籠罩了一丈方圓。
身後兩人只覺得孫祿堂如同一團火焰般散發出陣陣灼燒般的火熱氣息。
這卻是武者對付修道者的一種手段,因為修武之人氣血強大,孫祿堂這般的化勁高手,已能主動運轉氣血影響到身周的天地靈氣。
打亂天地平衡,修道者的法術自然也就失去了效用。
肉體屬陽,靈魂屬陰,陰陽交合完成生命的輪轉,這就是規則,氣血至剛至陽,天生便剋制陰性的靈魂之力。
由修道者運使魂力發動的陰性攻擊,明暗之勁的武者下意識自動散發的氣血都可以輕易抵擋,更別說孫祿堂這種化勁高手了。
氣血籠罩的方圓中,非指定發動的定身咒雖然不是靈魂攻擊,但這方天地之力失了平衡,與天地靈氣的聯絡自然也被打斷。
失去了靈氣的維持,群發的定身咒力量已是有些不穩定了。
“醒來!”
孫祿堂一指點中那士兵的眉心,打進去一道火熱的氣血,同時暴喝一聲。
那士兵原本只感覺自己如同中了鬼壓床一般,身體極度虛弱,想動卻不了。
突然間腦海中傳來一陣火熱氣息,自身立馬就好似有了力量,又突聞那如驚雷般的暴喝,直接便驚醒了,整個人瞬間掙開了定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