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術通神

第七百六十一章辭封前輩,見葉凝,泣靈歸位

我儘管控制自已情緒不使其過於激動。然後我努力讓身體記住那五個頻率。轉眼時間,它牽動我的身體,一一歸入體內的五神之中。

我掌握它了,雖然我還不清楚這力量會帶給我什麼樣的改變,但在這一刻我真的掌握它了。

我的身體熟悉了這五個不同的頻率,同樣我也知道了音樂是什麼。

音樂就是振動的頻率,一個對音樂有天賦的人,他擅於從大自然中捕獲這種頻率。

但這只是基礎音樂的層面,尚還沒有到達道的高度,而一個到達了道之高度的人,他的身體能夠聽到萬物的頻率。

我不清楚,我目前到達了哪一種境界。但可以確認的是,封隱南前輩為了這個,他付出了極多。

坦白講,封隱南自身的功夫尚還沒有所謂的人仙境界。

他修的是另外一種法門,若我猜的沒錯,這法門跟佛門修天元的法子很像,所以嚴格上說,他不是一個很能打的人,但是他卻是一個修行很高的人。

這就像很多修禪宗,律宗,等等不同宗派的高僧一樣。

他們本身沒有什麼能打人的功夫,可這絲毫不妨礙他們身上的高人本領。

封隱南就是這樣的人。

他的身體,力量,等等一切可能說不如大造化。

可他琴道上的造詣,還有對音律的掌握,卻已經甩開大造化幾十條街了。

一把古琴,輕輕一撫,幾道音符出現,萬物跟隨而動。

不知過去多久,當那五道頻率牢牢烙入我的腦海,我抬頭,看著封前輩,我挪動步子要去給他擦掉嘴角的血跡。

封隱南卻朝我擺了一下手,他的意思是我不要過去。

他拿了一塊手帕,輕輕擦了擦嘴角後,又拿起琴案上的一杯冷茶。他仰頭,喝了口冷茶。這便輕輕撫了琴對我說:“你很出乎我的意料,我一度幾乎無法相信,你竟然是那樣的一個存在。”

我一怔,因為我感覺封隱南這話說的有些莫明其妙。

這時,封隱南又說:“關仁,這人仙的修為,往後還得靠你自已去一點點找回來。我給你了五音真律,只是讓你融匯貫通如何借音律來行五行遁術。說的再直接乾脆一些,就是我給了你逃跑的法門。”

“真正的法門,還是你的鬼仙之能,那個你慢慢來摸索吧,這東西,我懂的也不多,沒有辦法來教你。”

我朝封隱南抱拳說:“多謝,多謝封前輩。”

不想封隱南淡淡說:“這裡面沒有什麼謝字,你我之前的因緣,我們之間已經了卻了。這一次,是我跟他之間有這麼一個生死相約。正好這一約落到你身上,如此一來,我們兩人都不用打了。”

“關鍵還在於你。第一關你過不去,當墜鬼道,末了無人能救。”

“第二關,若非你身上有那樣一塊合了振頻的晶石,再加上你修習過很長一段時間以音律入道的法門,亦就是那三字一音之術。琴音響時,便是你血肉翻飛之際。”

“我在彈這兩曲的時候,對你無一絲的關心,期待。只專注於把這兩道曲子彈完。”

“包括最後,我曾答應過大造化,無論是他本人,還有外人,只要聽了我這兩道音,我都會送他一個五行遁術。”

“這就是事情的本相,無需貼金,無需感謝。”

封隱南的話非常實在,他這麼做,是讓我不拖欠他和大造化什麼東西。

不拖不欠,自已一個人修,最終才能修一個明堂出來。

有了拖欠,就得還,不還的話,永遠無法向上邁進。

我理解封隱南的一番苦心,當下我朝他一抱拳說:“封前輩,二炳還有蘇家小兄弟呢?”

封隱南:“兩個孩子,都修的不錯,蘇家那小夥子回去福建,辦了一個琴堂教人學琴了。至於二炳那孩子,他心性單純,不適合入這高術江湖。我傳了他一些東西后,就讓他回去老家,安心守了父母養羊了。”

我又一抱拳:“封前輩大德。”

我是一步步經歷了這些,最終才知道,這個高術江湖不是那麼好入的。

什麼都比不上真正藏好一身功夫,然後在家好生經營世俗生意,末了娶妻生子來的好。

那是修行中的上等修行,是真正的大福報。

這個,若按命數所說,那樣的人,才是真正命好,福旺的人。像我這人,命不好。真的不好,別的不說,單就我經歷的這些苦難而言,世間恐怕很難再找到了。

二炳和蘇小哥肯定的去向,封前輩故意不說,為的就是不想這兩人牽涉到這高術江湖裡,然後再惹下一番因緣,那樣可就不好了。

因此,他傳了一些讓這兩人繼承發揚的東西,就把他們打發回家,各自過世俗日子享福去了。

封隱南繼續說:“離開這裡後,你可以去香江,然後你要先去印尼,那裡有你的另外一場因緣,你找到那個人,進南極,才能活下去,要不然的話,你進去,用不了多久,可能會死在那裡。”

“除外,你這段時間斷不了血食,按因緣來吧,得空可以自已買一些來吃。另外,你要注意,千萬不要與人動手。一動手的話,身上本事就會漲,妖魔漲一分,道行退一步。這對你來說,有百害無一益。”

“還有就是這把劍,是時候,給它藏起來了。這劍太兇,不適合你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接下來你要面對的事情。”

我點頭說:“明白,只是,我······”

不容我說別的,封隱南又說了:“香江的人,應該會幫你把路線等等一切都辦理妥當,另外,你跟你父母,還有家人,這段時間儘量不要見面。”

“主要是這個氣場,親人擔憂之心,有時是好,有時過多,亦就是一個壞事了。你放心,國內這些人,不會幹待著不做事。你的父母,就是我等眾人的父母。”

我不知道封隱南為啥會說這樣的話。

他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這樣講,他可以說,你放心,我會幫忙照看,又或是別的什麼話,他沒必要說,我的父母就是他們的父母這樣一句話。

可是他說了,說過之後,我就明白。

我身上肩負的東西,早已經不是我自個兒的事兒了。

好!

有封前輩這樣一句話,我放心,大可以放心去做了。

當下,我朝封前輩抱了一下拳,轉身就奔外走去。

身形一轉的瞬間,我聽到了一首熟悉的曲子。

它的名字叫廣陵散!

我曾聽齊前輩講過這首廣陵散,他說過,這是一首殺性極大的曲子。

曲子的來歷是,古時候有個叫聶政的人,他家是鑄劍的,因為一次延誤工期,他父親讓大王給殺了。後來聶政入山隱修,一邊操琴,一邊等機會給父親報仇。末了有一天,他下山以琴技名揚天下,那個大王就給他宣進宮來聽琴。聶政便借了這個機會,把大王殺了,從而替父親報了仇。

聶政死後,他化成了靈,直至到了嵇康那個年代。

嵇康是個不得志的文人,那個時期,天下門閥制度非常殘酷。甭管這人有多大才華,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不是出身名門望族,他就絕無出頭的機會。

嵇康就是這樣的一個普通文人。

然後,他習的是琴。

某一天,他就和聶政的大靈通上氣兒了。後者,便將他一生的故事,合入了一個琴譜,傳給了嵇康。

嵇康得傳,便有了這名震天下的廣陵散一曲。

今天,封前輩彈的廣陵散,與我聽過的有很大不同。

因為與其說是他在彈琴給我聽,倒不如說是他在把一腔未了的心願化為琴音彈給我聽。

聽了這琴曲,心中因願便生志,有了這一志落定。

我這心,也就踏實許多了。

離開了封隱南前輩,我找到了來時開來的那輛帕薩特,坐上車,我發現大造化已經在車裡等我很長時間了。

我坐進了駕駛室,大造化看了我一眼後,他對我說“我們先去深圳,在那裡,你等人,然後我接你的家人和師長回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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