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口涼氣。
弩箭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東西,雖說我是習武之人,但這單手接弩箭的本事目前好像還沒開發出來。
我把秦月壓下身上。
正好在她的身體上面,我伏了頭,下巴墊在她肩膀上。
秦月很不好老實,想要掙扎,一個勁的拱我。並且,她還用槍把子砸我後背。
一下,兩下,咦……
這下砸痛了一點,她居然砸我大脖子了。
我壓著秦月小聲說:“別亂動啊!外面那人有弩箭,他在暗處你在明處,你一露面,他就會拿箭射你的。”
秦月急急地小聲回:“關仁,我知道。但你能不能別壓我呀,你給我壓的快透不過氣了。”
呃……
趁我愣神功夫,秦月一拱腰把我從身上掀起來了。
隨之她小心蹲起身,動作熟練地倚在了白鋼門的側面,拿起槍,一邊小心打量外面情況,一邊跟我擺手說:“你快回去,快回去,回到屋子裡。這人很危險,快回去!”
我怔了一下。
腦子裡猶豫是繼續守在秦月身邊暗中護她,還是拐回去找二炳他們。
就是這一怔之間。
外面響起一陣動靜。
“哼!“
“次奧!”
“死去!”
“砰!”什麼東西撞到車玻璃上了。
“砰!”
又是一道同樣的撞擊音。
隨之,我聽到二炳喊:“哎,你抓我幹啥,你幹啥抓我,你幹啥!”
什麼?二炳?
我腦子一轉立馬明白怎麼回事了。
楊大娃他們肯定從後窗跳出去,然後小心繞到前院,打算進到車裡,把車發動開到門口來接我。
但在這個過程中,楊大娃跟大雨衣撞見了。
雙方發生了衝突,結果應該是楊大娃,二炳,老煙鬼三人完敗。
這三人是死,是活?有沒有受傷,我不知道。
知道的就是,大雨衣把二炳給抓著了。
大雨衣抓二炳幹什麼?
二炳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到了這一地步,我再不能趴這裡了。
當下,我豁然起身,抓了一把椅子,一丟。砰!
本就破碎的白鋼玻璃門徹底碎了,隨之,我往前一衝,唰原地又是一滾。
再起身時,我聽到了一陣摩托車發動機著火的動靜。
“二炳!二炳!”
我喊了兩聲兒,沒人應,我又擰頭這時才看到,在一輛q7車旁,斜躺著楊大娃和老煙鬼。
我走近了,借雲層間透出的星星點點光芒一打量。
我鬆了口氣。
他們沒挨刀,身上完好無損,沒有缺什麼零件。但卻倚在車軲轆底下,大口地喘著氣。
另外,他們眼神兒寫的全是深深的害怕!
我看了看這兩人,又抬頭看了眼q7車,然的我發現車的風擋玻璃全裂了。此外,車的發動機蓋子上出現了兩個明顯的大凹陷。
這些損壞的物品明晃晃地告訴了我剛才發生了什麼。
楊大娃,老煙鬼出來後跟大雨衣狹路相逢。接下來,大雨衣好像要做什麼事,然後這兩人阻攔。但大雨衣沒對他們動刀,而換了種方式,給這兩人扔了。
就是,扔了!
這兩人功夫不低,按武學的說法,那是明勁巔峰時期的大練家子,是很強,很硬的貨色。
但即便這樣,他們在大雨衣面前。
螻蟻一般!
“他……他……他抓,抓你兄弟,抓他幹啥呀,抓他!“
老煙鬼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喘息著說。
“什麼?他抓我兄弟?為什麼”
楊大娃費力喘了口氣,捂胸口說:“我們沒啥子事兒,這人太強,不知為啥他見你兄弟,就要抓他。我們攔……一轉眼就讓他扔飛了。”
我一聽這話就急了。
轉身,撒丫子就奔門口跑。
可是到了大院的門口只追到了一個摩托車的後屁股。除外,我看清楚這人開的是一輛帶挎斗的摩托車,那個挎鬥裡裝的,正是我的二貨兄弟,二炳同學。
他斜躺在那兒,頭歪著,生死不知!
我一樣搞不懂,這個大雨衣跟我的二炳兄弟之間有什麼仇。
但眼下,我卻不能讓他就這麼把我兄弟帶走。
可怎麼追呢?
繞回去取車,再發動,那個時候,他摩托車已經上足馬力了,我再追的話,不一定能追上。
眼下急呀。
也就這麼一晃神的功夫,我一扭頭正好看到敞開門的馬圈那裡有一匹尚還沒卸鞍的馬。
馬圈離我充其量就五米遠。
我看到後,身體幾乎是本能反應,唰唰,兩三步到了衝進去後伸手將套在木樁子上的韁繩給解下來,同時抬手對準馬的後背一拍。
這馬好像很聽話似的,身子一拱就衝出來了。我借勢一翻身上了馬,兩腿一夾,駕!
西北的馬,性子烈呀。
我吼了一嗓子,可能就把它的野性給吼出來了,這馬抬了頭,嘶鳴一聲後,脖子一歪,我拿韁繩一掙一帶。
馬脖子一扭,朝向大門的位置,撒開四蹄就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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