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陳一凡狠狠咬了下去！
“痛痛痛！！”莉莉瞬間眼淚汪汪，整個人從床上摔了下去，抱著腳在地上打滾，“你、你居然真咬！！”
陳一凡抹了抹嘴，冷聲道：“閉嘴，敢戲耍主人？你是想死了？”
莉莉坐在地上，紅著眼睛瞪他，小虎牙磨得咯吱響：“可惡的雜魚……卑鄙的雜魚……”但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只是委屈巴巴地揉著腳趾，沒敢再反抗。
陳一凡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再敢有下次，我就把你扔出去喂怪物。”
莉莉縮了縮脖子，尾巴都耷拉下來了，但嘴裡還是不服軟地嘟囔著：“……臭雜魚……”
很快，陳一凡漱口，忙碌。
三兩口吃完乾巴巴的早餐，順手點開區域聊天群。螢幕上立刻彈出密密麻麻的訊息：
【誰有吃的？我用項鍊換！】
【求組隊打獵，本人180體育生。】
【妹妹陪聊天，一頓飯換一小時……】
“才一天就成這樣了？”他撇撇嘴關掉手機，轉頭看向正在揉腳的莉莉：“待會出門，你能隱藏自己嗎？”
莉莉翻了個白眼：“雜魚，姐姐我當然能隱藏。”她晃了晃手腕上的黑色印記，“到了地方召喚我就行。”
陳一凡點點頭推開門。清晨的小區裡，幾十座小木屋整齊排列著，每間隔十米就有一座。遠處幾個面黃肌瘦的倖存者正在翻垃圾桶。
才一天時間，就餓成這樣了？
估計是平日減肥的吧？
他剛走出幾步，隔壁木屋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扎著馬尾的少女怯生生地探出頭：“那個……能幫幫我嗎？我、我不會打獵……”
陳一凡腳步一頓。這張臉他記得太清楚了——上一世就是她，在自己被趕出來時“砰”地關上了窗戶。
“沒空。”他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等等！”少女追出來拉住他的衣角，“我可以……可以陪你……”
陳一凡甩開她的手，冷笑一聲：“留著你的‘好意’喂怪物吧。”
少女僵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陳一凡頭也不回地走進樹林，手腕上的黑色印記微微發燙——莉莉正在表達不滿。
“急什麼。”他摩挲著印記，“待會有你忙的。”
陳一凡走進森林深處，確認四周無人後，才抬手召喚莉莉。
黑色的霧氣在身旁凝聚，莉莉的身影緩緩浮現，她雙手抱胸，一臉不耐煩：“雜魚，又有什麼事？”
“我要採集木材。”陳一凡指了指周圍的樹木，“你幫我加BUFF，提高效率。”
按照他現在的速度，一小時能砍200單位木材，揹包有16個格子，每個格子能裝200單位。如果BUFF效果夠強，今天就能囤夠升級小木屋的材料。
莉莉撇了撇嘴：“哼，雜魚就是麻煩。”
她慢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樹樁邊坐下，翹起二郎腿，然後——
開始慢條斯理地往腿上套黑色絲襪。
陳一凡：“？？？”
“你在幹什麼？”
莉莉瞥了他一眼，一臉理所當然：“給你加BUFF啊。”
陳一凡：“……這也行？”
莉莉輕哼一聲：“雜魚懂什麼？視覺刺激也是BUFF的一種！”
陳一凡無語地扶額：“我要的是攻速提升，不是這種精神汙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