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奕牽著奴隸比比東離開後
十字架上便空無一物了。
胡列娜怔然。
久久沒能緩過神來。
剛才她是,親手將老師送上了為奴為婢的行刑場?
真是殺人誅心啊!
比比東的刑罰如何,都由她最愛的弟子胡列娜親口杜撰!
胡列娜兩眼發怔。
遙遙望著老祖離去的方向。
直到墜地後。
胡列娜仍舊處於恍惚的狀態。
“娜娜,新來的教皇冕下什麼時候和比比東達成那種關係了?他們玩的好變態啊...”
邪月人都看呆了。
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想,比比東會淪落至此。
焱則是偷摸的瞟了胡列娜幾眼。
心想娜娜要是想和自己玩這麼花,他是可以接受的。
邪月並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經被焱腦補了。
對於大人們的權力遊戲。
邪月無可厚非。
只是他對新的教皇冕下滿懷好奇。
“娜娜,我們是該稱呼他為老祖嗎?”
胡列娜心不在焉的點點嗪首:“嗯,千奕是武魂殿老祖,這件事情已經得到了高層們的證實。”
邪月倒吸涼氣,還是感覺好不真實。
“他真是老祖啊?”
“天哪,那老祖的年歲得有多少了?上萬年的老怪了吧?”
“上萬年的世事風霜都沒有沖刷掉老祖的少年氣,男人至死是少年。”
邪月對千奕滿眼欽佩。
他不心疼比比東怎樣。
而是欽佩千奕滅掉了天下第一昊天宗!
說滅就滅,真男人決不食言。
且邪月有一種預感。
屠殺昊天宗只是重整武魂殿的開始!
...
與此同時。
七寶琉璃宗。
一座七光流轉的層層高塔頂部。
塵心,骨榕,和寧風致都在高塔內慌慌張張的踱步。
幼年的寧榮榮像吃糖人一樣嘬著小手。
懵懂的大眼睛看不明白爸爸和兩位爺爺怎麼了。
“劍叔,骨叔,昊天宗真的...沒了。”
平日溫文爾雅的寧風致,此時卻再也端不住架子。
眼裡滿是被誅滅九族的恐懼。
“昊天宗隱居的冰天雪峰上,已經變成了一座死地。”
“一具屍體、一滴血水都沒留下。”
“好像整個宗門之人徹底從這個世界上隱身了一樣...”
說實話,相伴寧風致多年。
塵心和骨榕都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失態。
塵心說道:“風致,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前陣子我和骨榕這個老東西尚在閉關,你娓娓道來就好。”
隨後,寧風致便自己得到的訊息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兩老。
塵心劍眉一皺。
“一人,帶著一個金髮幼女,昊天宗就輕描淡寫的沒了嗎...”
“但城中失火,並一定殃及池魚。”
“教皇殿隱藏的那位前輩,估計還是因為千尋疾的死找上門了。”
“咱們七寶宗又沒有得罪過教皇殿。”
塵心不以為意。
骨榕也是如此。
教皇殿是大陸第一勢力,魂師力量本就深不可測,底蘊最深。
出來了一位橫推古今的極限鬥羅並不會讓人意外。
畢竟都有一個千道流了,再多一個千道流又有什麼區別?
二老幾番勸慰寧風致,勸他不要多想。
全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
教皇殿內。
幽深空寂,空無一人的時候便有高處不勝寒之感。
弱者無法抗住的空虛。
千奕攜比比東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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