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村炊煙裊裊,然而村落中家家戶戶,全都關著家門。
村落中看不到一個人。
村落中很多的人家,門口立著紙人,紙馬,扎著白色的花圈。
雖然時間是中午十分,晴空萬里,太陽曬的最足的時候。然而這個柳家村的村寨中,卻處處瀰漫著一種陰冷詭異的氣息。
這些紙人紙馬,栩栩如生。
耳邊似乎能聽到紙人的交談,紙馬的嘶鳴。這些紙人,紙馬彷彿活了過來。
村落中的農具,隨意的散落在農人的木屋附近,很多的農具,鏽跡斑斑,還有的一些農具染著鮮紅的血跡。
村落有雞,有狗,但是雞狗全都保持著異樣的沉靜。
村落中的大公雞,直挺挺的立著,直勾勾的眼神盯著蘇辰。
村落中的大狼狗鮮紅的舌頭舔著白色的骨頭,它猛然抬起狗頭,油綠的目光,同樣也是直勾勾的眼神。
村落中心有一口古井。
古井一旁是一個歪倒的水桶,一個破碗,一根漆黑的竹棒。
古井中發出撲通撲通的聲音,下一刻,古井伸出了一雙乾枯的手。
一個頭發溼轆轆,披頭散髮彷彿是水鬼一般的人,從古井裡面爬了出來。
他的影子歪歪扭扭,這是一個衣衫襤褸,像是乞丐一般的怪人。
怪人懷中的褡褳是一個面色鐵青的嬰兒。
怪人將褡褳中面色鐵青的嬰兒倒過來,捏著嬰兒的肚子,擠出了嬰兒體內的積水。
嬰兒體內的積水控出,在地上留下了一灘水跡。
然而那面色鐵青的嬰兒,依然是一動不動。
“一個死嬰,他沒救了。”蘇辰微微嘆息了一口氣:這個乞丐怪人,完全是白費力氣,一個已經死透的嬰兒,又如何能活過來?
“沒救了?怎麼可能?”衣衫襤褸的怪人,聲音彷彿瘋子:“他一定還會活著,他是靈童的轉世,他不會死。”
怪人用力的抖動著嬰兒,嬰兒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珠突地一轉。死去的嬰兒,竟然發出了一聲啼哭。
“我就說麼靈童根本就不會死的。你就是在騙我,你是想搶走我的靈童。”衣衫襤褸的怪人,他神色興奮,手舞足蹈,重又將這個詭異的嬰兒掛在了褡褳之中,然後他拿起地上的破碗,竹棒,臨走的時候,衣衫襤褸的怪人,還惡狠狠的瞪了蘇辰一眼。
“他抱著嬰兒被陰土的陰靈附體,成為了嚶嚀的怪物,這個你不管?”雲嫣然饒有興致的問道。
蘇辰神色漠然,彈指一揮,一道金色的六脈神劍劍氣,激射而去。
這道金色的劍氣,直接在嬰兒的腦袋上,留下了一條血洞。
黑色的魔氣從嬰兒的額頭,冒出,迅速的消散著。
衣衫襤褸的怪人低頭看著褡褳裡的嬰兒,他變得更加的瘋狂,他豁然抬起頭,瘋狂的眼眸盯著蘇辰:“我跟你拼了。”
衣衫襤褸的怪人,腳步一閃,拳頭轟然而出。
他的身影跌跌撞撞,三步一晃,然而他的拳頭在空氣中,卻是震盪出真氣的波動。
人不可貌相,這個瘋瘋癲癲,衣衫襤褸的怪人,竟然是一個實力不弱的武者。
“這個怪人的拳法有些古怪,他這門拳法和血月寺的血月破魔拳法,有些似是而非?”看到這怪人的功法,雲嫣然露出了訝然的神色:“別放過這個人。”
血月寺。
這三個字觸動了蘇辰的一根神經。
白虎區的前任捕頭,刑山就是來到柳家村調查血月寺的疑案,意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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