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階修士殺不了你,那麼……”
“兩個呢?”
蘇牧話音未落,在他的身前,憑空出現了一個偉岸的身軀。
此身影面容模糊,面板表面泛著金屬光澤,陡一出現,身上便爆發出滔滔煞氣,同樣是天階修為的氣息。
玄骨聖地的天階長老悚然一驚,身形暴退,驚疑說道。
“這修士怎麼會憑空出現在我的身前?之前一點氣息都沒有?”
“不對,這不是活生生的修士,而是一具屍兵!”
聽到天階長老的話語,他身後的眾多魔修,頓時騷動了起來。
“天階的屍兵?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豈不是說,誰能控制這個天階修為的屍兵,便相當於有一個天階修士一直隨身護衛?”
“我的天,天階修士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極為罕見!蘇牧竟然直接煉化了一具天階修為的屍兵!難道,這具屍兵,便是煞魔墓墟之中的傳承?”
對於眾多魔修的議論,蘇牧充耳不聞,而是操縱著屍兵,將體內洶湧奔騰的煞氣牢牢鎖定天階長老,冷聲說道。
“一個天階屍兵,一個天階修為的護道人,也許不足以將你們團滅,甚至不是你們在場所有人的對手。”
“但是,你們之中,誰第一個動手,便會遭受兩個天階修士的雷霆打擊!不管你是不是有天階的修為,都必死無疑!”
“誰想留住我,現在便走出陣來!”
“否則,便在我離開的路上……”
“給我滾開!”
蘇牧聲音激昂,迴盪在山谷之中。
原本煊赫齊天的魔修,則在這一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這些魔修,為死去的弟子報仇是假,搶奪蘇牧手中的煞魔傳承為真!
只是,在蘇牧殺氣沖天的威脅之下,沒有任何人膽敢輕舉妄動。
誰也不想吸引蘇牧的注意,遭受他的攻擊,進而為其他人做嫁衣。
魔修便是魔修,永遠利益第一,捨己為人的事,沒有任何一人去做!
剎那間,魔修的囂張氣焰一掃而空,就連玄骨聖地的天階長老也只是張了張嘴,訥訥無聲。
眼看再無人阻攔,蘇牧冷哼一聲,與宗光譽和任婭一起,化作流光,進入飛舟之中,向著墨羽宮的方向,轉瞬之間便消失在了天邊。
只剩下一眾魔修停在原地,神色複雜。
……
靈舟之上。
蘇牧神情凝重,看著依然心有餘悸的任婭問道。
“你仔細說來,羽墨宮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任婭定下心神,娓娓道來。
“想要搶走晏姐姐之人,並非我們南越境的修士,而是來自中古道域,一個名為金虹宮的宗門。”
這時,宗光譽開口驚呼。
“什麼?中古道域?金虹宮?”
看著宗光譽驚訝的樣子,蘇牧心中一沉,問道:“宗長老,你聽說過這個宗門的來歷?”
宗光譽凝重點頭,說道:“何止是聽說過?簡直如雷貫耳!”
“你們年紀尚輕,沒聽說過中古道域很正常,畢竟,對於一般的修士來說,南越境已經極為廣闊了。”
“但是,在這一界之中,南越境只是靠南的一處不起眼的存在。”
“而中古道域,則是這一界之中,最核心的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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