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大量煞霧之後,太荒魔戟的氣息更盛,煞氣滔天。
恐怖的魔性,簡直如同汪洋大海一般浩瀚。
隨著蘇牧的靠近,太荒魔戟氣息陡然凝聚,幽光閃爍,似乎在戒備著什麼。
蘇牧來到王座之前,伸出手指,點在太荒魔戟的戟身之上。
嗡!
頓時,太荒魔戟如同炸毛一般,漆黑魔光炸開,戟間煞氣澎湃。
其中威能,洶湧浩瀚,兇戾滔天!
原本還有些內斂的濃郁煞氣陡然綻放出璀璨幽光,隨後浩蕩的陰煞之氣揮灑而出,熾盛到極點的幽光橫掃,其中所蘊含的陰煞之氣與暴戾魔意,剎那間橫掃方圓千萬裡之遙!
這一瞬。
不知多少墓墟之中的煞魔,紛紛匍匐在地,似乎大難臨頭。
更有許多探索的魔修,陡然望向太荒魔戟所在的方向,眼中流露出駭然之色。
然而,蘇牧早有準備。
體內,新煉成的七煞吞天功運轉開來,埋藏於蘇牧體內深處的海量煞氣,頓時噴湧而出,匯聚於他的指尖。
轟!
頓時!
兩股兇殘到了極點的煞氣相遇,針鋒相對,絲毫沒有退讓,展開了一往無前的交鋒!
太荒魔戟中的煞氣,如同汪洋大海,滔滔不絕!
蘇牧指間的煞氣,如同燦爛星河,籠罩天地!
隨即,太荒魔戟內的煞氣陡然一縮,不再是冷冰冰的抗拒。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歡喜、親切、雀躍之意。
絲毫不像是一柄可隕滅蒼生、屠戮萬靈的絕世魔戟,更像是見到了自己的同類、夥伴。
晉升成聖兵之後,太荒魔戟早已擁有了自己的靈識。
雖然不像人類一般,可以思考修煉,有著諸般慾望,但已經有了自己最基本的好惡。
蘇牧身上的滔滔煞氣,讓太荒魔戟感覺無比親切,像是遇到了同類一般。
並且,太荒魔戟孤零零的在此處太久了。
它是一柄絕世兇兵,有著馳騁沙場、屠戮眾生的慾望。
太荒魔戟知道,只有跟隨著蘇牧離開此地,脫離煞魔墓墟,才能重新迎來戰鬥,痛飲敵人的鮮血。
若是那一縷煞魔殘魂仍舊在此,必定會驚訝的無以復加。
它本以為,太荒魔戟最多是能被蘇牧說服,被他收入到儲物空間之中,一同離開煞魔墓墟。
沒想到,太荒魔戟竟然直接對蘇牧臣服,心甘情願的任由其驅使!
要知道,太荒魔戟可是一柄真正的聖兵!
而蘇牧,才僅僅是一名化勁境三層的修士!
握住太荒魔戟,隨著蘇牧神念一動,整個沙漠墓墟中全部的煞氣,都瞬間被太荒魔戟吸回了體內,整個墓墟之中,再也沒有一絲的煞氣遊蕩。
隨後,蘇牧手上靈光一閃,將太荒魔戟收入到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
做完這一切,蘇牧的目光,注視向了前方由黑曜石堆砌而成的王座。
蘇牧從煞魔殘魂之中蘊含的資訊瞭解到,這片廣袤的煞魔墓墟,原本是一方殘破的獨立小天地,隱藏於一處極為隱秘的秘境之中。
煞魔花費了極大的力氣,將這一方天地,煉製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也就是說,在這片天地之中,煞魔就是當之無愧的神。
隨著煞魔身隕,這一方天地變為了無主之物。
蘇牧自然不會將其放過,以煞魔殘魂之中蘊含的方法,將這一方天地,煉化進入自己的體內。
…
正在蘇牧試圖將煞魔墓墟煉化之時,墓墟外面的天地,突然出現了一個女道修的身影。
若是蘇牧在此,必定會驚訝發現,此女修赫然是曾經被自己種下奴印的任婭!
任婭一身藍色長裙,略施粉黛,更顯得明媚動人,尤其一雙眼眸之中魅色湧動,顯然是媚功又有了不小的精進。
或許是經過了長途跋涉,她的臉上滿是灰塵,精神更是顯得有些萎靡,看起來滿身疲憊。
“憑藉著識海之中奴印的冥冥感應,我察覺到蘇牧所在的大致方位,應該距離此地不遠了。”
“只是,怎麼此地如此陰森,剛剛那幾名修士身上魔氣湧動,看上去竟似修習了魔功?”
隨著任婭繼續向前,身邊的森林顯得愈發陰鬱,頭頂之上更是有散發著陰森魔氣的修者,對其投來訝異好奇的目光。
“這個死人,沒事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做什麼!晏紫蘇出了狀況也無法聯絡到他,害的我只能自己憑著識海之中的感應胡亂尋找!”
“若是我落在這些魔修手中,那可就慘了!”
感受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陰邪目光,任婭不寒而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四處尋找蘇牧的身影。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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