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子嗣走在紅毯之上,挺胸抬頭驕傲非常,眼神中透著平淡,又閃爍著睿智的光輝。
他所過之處,身穿金甲的禁軍單膝下跪,向他表達前所未有的尊敬。
二十支星際戰士軍團代表,紛紛向他跪下行禮,為原體的強大折服。
荷魯斯為他的兄弟動容,他從未見過這般英武的國王,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戰士。
他為禁軍的下跪舉動而驚訝,那些金甲戰士是帝皇意志的化身,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荷魯斯把目光看向父親,他眼中毫無不滿,彷彿無視了周遭的一切,唯有神光灼灼。
滿意!
帝皇眼中靈能光輝大盛,他看到了那位超凡戰士,流落到銀河的化身。
同樣的強大非凡,同樣的堅韌無比。
目光如電漆黑的眼眸如星辰,眉宇之間深沉如淵,氣宇軒昂披靡萬物。
身穿動力甲,腰懸裁決劍。
只有這樣的猛男敢挑釁四神,只有他敢許下誅神誓言。
杜姆·諾威克?他們這樣稱呼他?
帝皇不由再次感嘆命運,即使相隔無限的虛空,毀滅戰士的稱呼永恆不變。
兩側參加儀式的貴族子弟,早已泣不成聲,這是他們一生的榮耀時刻,見證了一位帝皇子嗣的迴歸。
這將是他們一生中,甚至整個帝國少有的時刻。
馬卡多看著英武身姿不住點頭,帝皇所說的“希望”,確實有他的過人之處。
瓦爾多同樣在審視高大人影,出於職業本能,他拿自己與杜姆對比,感覺自己可能走不過兩回合。
那身軀中蘊含的力量,彷彿能打爆一顆星球。
李唐緊握拳頭,為基因之父的偉大形象動容,他比荷魯斯更加高大,也更加的強大。
荷魯斯凝視著兄弟,榮耀感中驀然生出一絲刺痛——自卑,還有一股競爭欲湧現。
他的兄弟掌握群星,是戰士的王者,是無出其右的偉大之王。
而自己是什麼?出身科爾奇斯的黑幫,一個無人問津的小混混。
頭一次,荷魯斯似乎在身份上,出現了一絲自卑和動容。
杜姆·諾威克,在群星之間找到了回家的路,自己是機械教送回來的。
自己在父親身邊接受教誨,杜姆已經殺得敵人的膽寒,用雙手贏下一切。
荷魯斯內在問自己——同樣三十年,自己是否能做到他的一切?
他緩緩搖頭,內心沮喪不已。
他是如此的矛盾,羨慕兄弟的成就,為兄弟做到的驕傲,也為彼此間的對比相形見絀。
帝皇的靈能場因情緒波動而震顫,他迫不及待的走向杜姆,即使近在咫尺他也等不及了。
必須快點與他相認,對他講述自己的偉大計劃。
他走下了臺階,主動走向杜姆。
身後的馬卡多和瓦爾多在詫異中跟上,最初的彩排不是這樣的,應該等杜姆走到階前才對。
他們選擇跟上,身後的所有人選擇跟上帝皇。
李唐也一臉疑惑,最終還是帶領一百兄弟,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基因之父走去。
即使太陽懸空,煙花同樣絢麗。
天空中灑下了薰香的花朵,唱詩班在低聲吟唱,為帝皇與他的子嗣送上祝福。
在這場莊重的儀式中,無一人不為之震撼。
杜姆看到步道盡頭,身穿純金長袍,閃爍著靈能的中年人走下臺階,一臉笑意的向自己走過來。
他的面板是適度曬黑的棕褐色,一頭黑色長髮用金色桂冠束在腦後;他的眼睛深邃、比他的其他特徵更黑,普通身高但並不瘦弱。
他的普通身高,卻在每一步的前進中膨脹,逐漸如基因原體一般高大。
幾乎是一種本能,靈能的光輝讓杜姆皺眉,一個人類擁有這般強大的靈能,實屬不正常。
他定眼凝神仔細看去,眼神凌厲掃描來人身上,卻沒有發現混沌的感染。
腰間的裁決劍上印記在發光,它發現那人身上的神性,雖然隱藏得很深,還是逃不過弒神之劍感應。
杜姆雙眼微眯,他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個強大到匪夷所思的人類,具有神性的同時也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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