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將軍.”
“將軍!!!”
高亢延綿的聲音,不知響起了第幾回。
寧玄懷中軟玉溫香,換了一個又一個,唱曲兒的,舞劍踢踏的,軟語誘惑的,大膽勾引的,來者不拒,輪了一回又一回,他就好像在噩夢一次又一次重重揮拳,每一次都傾盡全力,不留餘地。
直到整個聞香草廬再無一女可戰,再無一女敢近,他才用最愜意的姿勢舒展開身子、毫無人形、悠閒地癱坐在那合歡的大木椅上。
他縱然未請出天魔籙,體質也已高達3.5,這已遠遠超出了凡人的極限,所以縱然尋歡作樂,也已遠勝普通人。
吱嘎吱嘎的椅子不再發出聲音,他仰頭出神地看著藍天白雲,心神皆空。
周邊,諸女皆是扶著牆壁小心翼翼地避開。
她們剛開始知道今日服侍將軍,都無比開心。
安遠將軍帥氣,多金,強大,有權有勢,幾乎是整個望月府所有未婚女子的夢中情人,更別說她們這些青樓女子了,若是能夠被安遠將軍看中帶了出去,那便是徹徹底底地改變人生了。
所以,來之前,她們都幹勁十足,並且還為來此的名額爭了許久。
就連方才服侍將軍也是各顯神通。
但如今,她們所有力量都已被耗盡,剩下的只有駭然。
她們悄眼看著遠處那少年將軍,那好像是一個怪物小心地披上了人皮。
那猛烈的手段讓她們每個人都幾欲暈死,也就苦苦咬著牙、握著拳,這才捱了過來,如今一個個身上非紅即青。可是,她們也已看出那少年將軍其實還算剋制了,否則.今天都已會有幾個同僚橫死當場。
寧玄仰面躺著,懶散地睜開眼,恰好對上一個紅倌人的眼睛。
那紅倌人嚇得急忙往後縮了縮。
寧玄招招手。
那紅倌人硬著頭皮,垂首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往寧玄靠近,然後怯生生道:“將軍,有.有何吩咐?”
寧玄道:“取酒來。”
紅倌人急忙點頭。
寧玄又道:“再從地窖裡鑿一桶冰。”
說完,他又懶散地閉上了眼。
紅倌人忙去做了。
寧玄沒再碰那些女人,只是悠閒地飲酒,很快,酒意上湧,他打了個哈欠,有了睡意。
他躺在合歡的大椅上。
紅倌人們還是有素養的,在體力略作恢復後,便有樂師在旁彈起了靡靡之音。
寧玄終於舒服地睡著了。
他這一覺直睡到了次日午間。
他又起來大吃大喝,吃完了再尋歡,然後再睡。
當天沉香閣閉店了。
有人來問,老媽子只說給將軍包了。
有紈絝弟子惡狠狠地問“是哪個將軍”?
老媽子說“安遠將軍”。
頓時,沒人說話了。
整個望月府或許只有極少數的一些人知道寧玄這“安遠將軍”真正的含義,但不妨礙這極少數人告知家中子侄“不要惹安遠將軍,千萬不要惹,就算他騎在你頭上拉屎,你也得高喊‘多謝將軍賜下富貴’”!
整個沉香閣圍繞著寧玄轉了起來。
原本還在府中反思自己是不是傷害了將軍的瑤真天師驀然發現對門的青樓打烊了,再一瞭解,發現被自家搭檔包了。
瑤真天師那沒有煙火氣息的臉龐又染上了慍怒。
她還未曾把寧玄的“請裁奏摺”發出去,此時一道遁地,直接來到了寧玄所在的聞香草廬。
“啊!”
瑤真天師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急忙又跑了。
許久
她再回來,又“啊”一聲尖叫著跑了。
直到許久後,她再回來,才看到了那正坐在池塘邊,一邊丟餌餵魚,一邊飲酒的少年郎。
少年將軍著寬大玄袍,披頭散髮,雙目透著幾分深邃的安靜,看著竟還有幾分翩翩佳公子的清秀感,可週邊那淫靡氣息卻讓瑤真天師狠狠地一甩拂塵,然後道:“貧道私以為將軍不必因為一點事自暴自棄!!”
寧玄詫異地看了眼她。
什麼自暴自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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