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沒有那樣的一重身份,沒有有那樣的一份隱藏的護身符,只怕如今的他早已經是消失在不知哪個角落裡面了。
不說吳家親自出手,便是他們透過在暗市發動懸賞或者買通劫修對自己下手,對他而言都是難以應付的危機。
終歸是承了你的情分.
沈長川微微嘆息一聲。
對於那個素未謀面的此身父親,
多了幾分的複雜。
“或許正是忌憚於那個身份,他們也不敢輕易對我動手。”
“而之所以沒有逼迫我將丹藥拿出來,也許是因為害怕我失去了如此珍貴的丹藥後,將此事告知其他人,導致吳家面臨更加可怕的危機?”
“看樣子,這吳家之內,有大秘密啊!”
沈長川腦海當中,
諸多念頭一閃而逝。
“算了,管他那麼多。”
“此行的收穫,已經是大大超乎我最開始的計劃。”
“接下來,幫司厚卿解決完擂臺戰,得到了剩下的七顆上品引氣丹之後,就儘可能先回去吧。”
“總感覺到,好像有一絲不安,好像要發生什麼的感覺。”
沈長川在內心當中暗自道。
同時下定了決心,在解決最後一件事之後,就儘量離開。
他的身影隨之在街道上快步離去。
時間飛逝,
眨眼間便是過去了三日。
吳家集內,某一處寬廣的建築群內部中心,頂上高空露天,地上一方巨大的擂臺靜靜矗立。
在擂臺周圍,是圍起來的更高的看臺。
司厚卿等商會一行的主事者已經是先一步抵達。
與之產生矛盾的另一個望湖商會的掌櫃也到了。
一見面兩人言語間針鋒相對,陰陽怪氣。
一番口水戰,
爭執的彼此之間寸步不讓,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最後幾個行會的主事者宣佈按照以往多年的慣例,以擂臺戰來進行解決這爭端。
“咦?遮掩面容參戰?”
“不愧是能夠和某家商行湊到一起的貨色,果真是臭味相投,也就只能與陰溝裡面的老鼠一般藏頭露尾了!”
高臺上,
望湖商會的中年掌櫃望著下面代表著三河商會上場的人影,不屑地看了另一邊的司厚卿一眼,譏諷出聲地道。
此時代表三河商行上場的,
自然是沈長川。
只不過此時的他,面上正帶著一個青銅面具,頭上頂著一層斗笠,身上穿著黑色的長袍,看上去裹得嚴嚴實實的,
讓人看不清其具體的身份面容。
“這還不是某人玩不起的名聲太爛,已經沒人願意相信的緣故?”
“我這朋友小門小戶,可當不得某人在失敗之後氣急敗壞的報復。”
“與其指責他人,還不如多反思一下,某人這麼多年來的經營,結果卻是連素不相識的外人都不信任。”
“到底是有沒有好好認真在打理經營祖業,別一味投機取巧,為點蠅頭小利敗壞名聲,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
司厚卿不緊不慢,
淡淡出聲。
不過,
他面上神色沒有絲毫波動。
但沒人知道的是,
此刻他的內心,遠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平靜。
他後悔了。
昨天更新差兩百字就六千字了,作者沒太監,只是休息了一兩天收拾一下心情而已,後面再把更新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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