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響起。
赫爾文子爵眼神陰冷的看著自己的長子,米凱萊。
“蠢貨,我還沒老到走不動路的地步。”他說道,手裡拿著染血的紅色雙獅紋披風。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拉攏騎士了嗎。”
“而且還將家族的雙獅紋披風贈送給鮑裡恩。”
“你是需要我和你直白點說,讓他去做先鋒軍就是為了讓他死在倫德克士領才能明白嗎?蠢貨!”
“原本能夠以為騎士復仇的名義發起戰爭,現在卻被你這蠢貨的行為毀了我的計劃。”
在赫爾文的目光下,有著濃密鬍鬚,已經快四十的米凱萊蜷縮著身體,像是犯錯的小孩。
“這次對倫德克士的戰爭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就算是跟隨你出戰的三名騎士都死了,只要你能夠拿下倫德克士的土地,那麼你依然還是第一繼承人。”
“但是沒有拿下的話……”赫爾文沒有多說,一揮手,將雙獅紋披風甩在米凱萊身上,遮住對方這幅醜態。
……
民兵叫喬治,強烈的求生欲和戒律的加持下,從致命的傷勢中硬挺了過來。
他是鮑裡恩騎士采邑村子裡的村民,二十七的他父母已經去世,而且因為貧窮所以也沒有娶妻。
隻身一人的他在鮑裡恩騎士徵召民兵的時候,理所當然的就成為了一個民兵。
而從他的口中柯里昂也得知了發生的事情。
他們當天就進入到了倫德克士爵士的領地,找了個合適的地方駐紮休整,準備第二天正式向倫德克士的地堡發起進攻。
然而並沒有讓他們等到次日。
就在那天晚上,他們遭受了倫德克士的襲擊。
民兵和萊恩侍從都被殺死了,鮑裡恩騎士被抓,只有他在太陽昇起的時候,奇蹟般的甦醒了過來。
看著一地的熟悉的屍體,喬治緊緊捏著徽章,他覺得這是受到了主的庇護。
於是他扛著重傷,像是追尋主的指引一樣,走到了鮮花教堂的時候,一頭栽倒在了番紅花裡。
聽完喬治的話後,柯里昂沉默了。
最後在喬治帶著渴望的眼神詢問,是否可以接受洗禮,留在教堂侍奉主的時候。
他說‘當你身體好了之後,我會為你進行洗禮,但想要留在教堂侍奉主,需要受戒,而在洗禮之後,主會告訴我應該給你什麼樣的戒,當你完成了這次受戒之後,你就可以成為侍奉主的修士。’
於是喬治就留了下來。
兩天的時間,或許是他強烈求生欲,他身上的傷口都已經結痂,行動雖然還有些刺痛,但影響不大,只有右腿,以後只能一瘸一拐的了。
做完早禱告的柯里昂正在採摘番紅花。
在給民兵們賜福的時候,他就說過,當他們凱旋而歸的時候,將會為他們進行洗禮。
雖然說喬治是全軍覆沒後逃回來的,但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是他對生命的凱旋。
所以柯里昂還是準備給他準備鮮花大道。
而這番紅花就是用來鋪就鮮花大道的花朵。
“咚、咚、咚”的鐘聲響起。
柯里昂站起身來,遙望約克鎮。
能看到一支軍隊緩緩從鎮裡出來,高舉著雙獅旗,最前方的指揮官身上披著鮮紅的披風。
大概能猜到,這是前往倫德克士作戰的軍隊。
本身就帶著征服倫德克士土地的心思派出的鮑裡恩騎士,現在鮑裡恩騎士被抓住了,自然要出動更多的人手。
柯里恩能看到除了雙獅旗外,還有三面更小的旗幟,這代表著有三位騎士在這支隊伍裡。
“如此雄壯的軍隊。”杵著根硬木棍的喬治也看到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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