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對赫爾文爵士忠誠到最後,這是我這一輩子最為痛苦的事情。”
“當然,我不後悔,正是因為我的妥協,我的家族才會繼續享有榮耀,而不是像泰麗那個可憐的女人一樣,被趕出約克鎮。”
“而我也認為,領主值得我的效忠,他是位仁慈的領主,是位大方的領主,他對我非常信任。”
“這是我從沒有在赫爾文爵士那裡感受到的信任。”
“所以,我不會允許領主的事情受到一點威脅。”
柯里昂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停住了腳步。
兩人已經走出了教堂,站在這裡能看到不遠處接近完工的修道院。
“韋林是約克領第一勇士,也是領主的親衛,領主很看重他。”
“在這次出征的時候,領主的親衛八人也會由他帶領。”
“而這場繼承權之戰很重要,您也說過,德米特里侯爵的領地已經賣給狼人了。”
“如果這場繼承權之戰勝利,那麼德米特里侯爵將會留在綠地城,或許領主的血脈會與德米特里的血脈結合。”
“而領主或許能夠成為侯爵。”
柯里昂回過頭,看著沃爾夫。
“如果繼承權之戰失敗了呢?”
“德米特里有著大公血脈,而且還是有著戰功的北方邊境侯爵,繼承權失敗了也不會因此而被殺死。”沃爾夫騎士說道。
“但也可能會因為一點傷口而被感染,最後死在返回的路上。”
“這是領主的意思?”柯里昂問道。
“不,只是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沃爾夫騎士搖了搖頭。
“當然,現在說這些還太過遙遠,但是戰爭之中,親衛如果有了其他想法,對於領主來說也是有著危險的。”
沃爾夫騎士拿出了一封信。
“雖然那一天降下了主的懲罰,但已經寄出的信可沒有被燒燬。”
沃爾夫騎士將信遞給了柯里昂。
接過之後,柯里昂能看到上面的蠟封已經被開啟過了。
“鼠道雖然只是在地下活動的老鼠,但殺人放火一類的事情,他們還是能去做的。”
沃爾夫騎士像是帶著嘆息一樣的說道。
柯里昂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臉色有些複雜。
“他不會希望出現這種事情。”柯里昂說道。
“在安多離開的那天晚上,他專門為此來找過我。”
“是的,領主沒有讓他參與這些會在聖典中被判定為罪的事情,而是讓他在教會里享受安寧。”沃爾夫騎士說道。
“他繼承了領主的仁慈,所以是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的。”
“他會因此而厭惡我。”
“不過我效忠的是領主,而不是他,也永遠不會是他。”
“我這一生,不會再有第三位主君。”
柯里昂嘆息一聲。
“那你還要見見他嗎。”
“當然。”沃爾夫點了點頭。
“我只需要遠遠的看一眼,知道領主沒有拋棄這裡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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