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徒兒嬉鬧一會兒後,便也開始了修行。
看著悶悶不樂的青君,
陳業還是準備為青君尋一個正經的鍛體術。
重身法只是凡俗武學,青君又沒熟練度面板,學起來用處不大。
而且,可能還會影響身體發育。
她這時候,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豈能過度熬煉身子?
不然……一輩子都是個小糰子了。
不過,眼下陳業卻還要其他事要做。
重身法圓滿後力道更勝往昔。
他掂量著手中的鐵劍,有些無奈。
還沒重鑄多久,便需要再次重鑄……
現在鐵劍的重量,又不足以增加重身法的熟練度了。
恰好,
這幾日,云溪坊天寒地凍,坊市昨日才解封。
陳業的鄰居平卓,也因此賦閒在家。
陳業想到就做,起身拜訪鄰居。
只見鄰居院門虛掩,隱約傳來幾聲細微的貓叫。
陳業心中好奇,便上前幾步,從門縫向內望去。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卻讓陳業有些忍俊不禁。
只見那五大三粗,平日裡不苟言笑的煉器師。
此刻正小心翼翼地蹲在屋簷下,懷裡抱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貓。
那小貓的一條後腿似乎受了傷,用布條胡亂包紮著。
平卓正低著頭,用粗糙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小貓的腦袋。
口中還唸唸有詞地哄著,神情溫柔得與他平日的形象判若兩人。
“喵嗚……”小貓似乎舒服了些,發出一聲細弱的叫聲,蹭了蹭平卓的手心。
平卓臉上露出一絲憨厚的笑容,輕聲道:“乖,不疼了啊,一會兒就好了。”
陳業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鐵塔般的漢子,竟有如此柔軟的一面,喜歡的是這般可愛的小東西。
想起之前因平卓不善言辭,對他產生的種種誤會。
陳業臉上不禁有些發燙,心中暗道慚愧。
許是察覺到門外的動靜,平卓猛地抬起頭。
見是陳業,臉上的溫柔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慌亂和尷尬。
他手忙腳亂地想將小貓藏起來,卻又怕弄疼了它,一時間手足無措。
陳業見狀,乾咳一聲,推開院門走了進去,笑道:“平道友,好雅興啊。”
平卓老臉一紅,支支吾吾道:“陳……陳道友,你怎麼來了?這……這是好友的小貓,不小心壓傷了腿,我……我幫著照看一下。”
陳業心中暗笑,也不點破,只是順著他的話說道:“平道友真是熱心腸。對了,我今日前來,是想請道友幫個忙。”
平卓聞言,如蒙大赦,連忙將小貓輕輕放在一旁的軟墊上,起身道:“陳道友有何吩咐,儘管開口,只要平某能做到,絕不推辭。”
只是那眼神,卻時不時瞟向陳業,帶著幾分懇求。
陳業會意,也不繞彎子,直接將來意說明,想請平卓幫忙重鑄鐵劍,再次加重分量。
平卓聽聞是煉器之事,頓時來了精神,拍著胸脯道:“此事包在平某身上!只是……陳道友,你看……我這事……”
他指了指小貓,面露難色。
陳業笑道:“平道友放心,今日之事,陳某絕不多言。只是這鐵劍……”
平卓見陳業如此上道,心中大喜,連忙道:“陳道友放心,你的鐵劍,我一定用心鍛造!價格方面,也給你個優惠!”
為了封口,他也是下了血本。
陳業注意到平卓整裝待發,隨口問道:“我觀平道友似乎要去靈寶閣當值?如此嚴寒,平道友怎的還要開爐鍛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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