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如水,溫柔地傾瀉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清俊的側臉。
徐樂睜開了眼。
他的眼神平靜,卻又深邃得如同包容萬物的夜空。
沒有激昂的前奏,也沒有複雜的樂器鋪墊。
一段輕柔的吉他旋律,如同山谷間的清泉,緩緩流淌而出,純淨,卻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遼闊。
緊接著,是徐樂的歌聲,清晰,溫暖,帶著一種撫慰人心的力量。
“Ineverycorneroftheearthweroam”
(我們漫步在地球的每個角落)
他的發音標準流暢,如同母語者一般自然。
“Searchingforaplacewhereweallbelong”
(尋找屬於我們共同的居所)
臺下,一片寂靜。
觀眾們屏息凝神,耳朵幾乎要豎了起來。
“Differencesaremany,yetwe'reallthesame”
(差異雖多,但我們本質相同)
有觀眾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Unitedbyahopethatwillneverfade”
(被永不消逝的希望緊緊包裹)
第一段英文歌詞唱罷,現場短暫地停頓了幾秒,隨即爆發出壓抑不住的驚歎。
“英文歌?”
“徐樂又唱英文歌了。”
“我的天,這發音也太標準了吧!”
“聽著好舒服,一點都不生硬。”
評委席上,大衛·福斯特的眉頭微微揚起,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艾米麗·懷特露出了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坂本健一依舊面無表情,但手指卻在扶手上輕輕敲擊著節拍。
不等觀眾的議論聲擴散,第二段旋律無縫銜接而上。
吉他聲依舊,但徐樂的歌聲,卻轉換了另一種語言。
“Encadarincóndelatierravagamos”
(我們在地球的每個角落徘徊)
流暢的西班牙語,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感,被他從口中唱出。
“Buscandounlugardondetodospertenezcamos”
(尋找一個屬於我們所有人的地方)
“哇!”
臺下,驚呼聲此起彼伏,比剛才更加響亮。
“西……西班牙語?”
“我沒聽錯吧?這是西班牙語!”
“徐樂還會西班牙語?他到底還藏著多少驚喜!”
“這首歌到底是什麼神仙歌曲啊?”
林悅然眼中異彩連連。
愛麗絲驚訝地捂住了嘴。
喬治吹了聲口哨,眼神中充滿了興奮。
俄狄浦斯亨德森依舊沉穩,但眼神深處也掠過一絲波動。
劉耀文的表情依舊淡然,但手指卻下意識地握緊了。
“地球の隅々を私たちは旅して”
(我們環遊地球的每個角落)
清澈的櫻語,帶著一種獨特的溫柔,在演播廳內迴盪。
“自分たちの居場所を探し求めてる”
(探尋屬於自己的棲身之所)
“啊——!”
這一次,尖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
“櫻語!竟然還有櫻語!”
“我的媽呀!徐樂是語言天才嗎?”
“三種語言了!這首歌是要唱遍全世界嗎?”
“《OneWorld》,一個世界,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一位反應快的觀眾,已經從歌名和這多語言的演唱中,品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違いはたくさんあるけれど皆同じ”
(儘管存在許多差異,但大家皆相同)
“決して消えない希望につながってる”
(與永不消逝的希望相連)
櫻語部分結束,現場的氛圍已經徹底被點燃。
所有人都被徐樂這出乎意料的表演形式所震撼。
緊接著,副歌部分響起。
英文的旋律再次出現,卻更加高亢,更加富有感染力。
“Nomatterthelanguagewespeakoutloud”
(無論我們大聲說出何種語言)
“Orthecolorofourskinthatwe'resoproud”
(無論我們為自己的膚色多麼自傲)
“We'reallapartofthisbigfamily”
(我們都是這個大家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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