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那位舉人老爺是誰?”
很快,全場的人徹底沸騰了起來。
什麼叫詩?
什麼叫才華?
這才叫真正的才華啊?
你看,人家詩裡句句不帶春,卻處處透露了春的氣息。
這才是才學的最高境界。
可就在全場一陣譁然時。
突然一個聲音問住了所有人。
“這……”
在場的人這才發現。
那位提詩的考生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我知道他,他叫周揚,南州省府的解元,也是那位寫出《寒窯賦》的考生……”
就在全場的人交頭接耳時,人群中響起了一個回答的聲音。
“什麼?周解元?是他?”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可不是嗎?人家能寫出《寒窯賦》,為何不能寫出《春曉》?”
“不愧是大才,佩服,佩服啊!”
“此次會試,恐怕也是他奪魁了。”
“輸給其他人,我不服,但是輸給周解元,我心服口服。”
“我也是……”
在場的考生得知對方是周揚後,頓時一個個自愧不如了起來。
畢竟,周揚那首《寒窯賦》,可是震動了整個文壇。
他們沒來參加會試時,更是將這篇文章讀了個滾瓜爛熟。
如今輸給了偶像,他們心服口服。
“周揚,周解元?”
然而,沒人注意到的是,在風月樓中,一個房間內,那裡正坐著一位絕世美人。
美人正偷偷看著樓下的一幕。
沒錯。
這個絕世美人不是別人。
也是風月樓那位贈予奪魁者初夜的花魁。
嫣然姑娘。
……
“陛下,陛下……”
皇帝乾雲正在批閱奏章。
這個時候,太監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
“有訊息了?”
不僅是乾雲,連一旁相陪的皇后林玉兒,都一起好奇看了過去。
沒錯。
乾雲一直都在等此次會試的成績。
換句話說。
他在等周揚的文章。
此刻,看到太監進來,他立刻來起了興趣。
“沒……沒有,不過,周解元在風月樓提了一首詩。”
太監立刻搖了下頭,馬上又補充道。
“提了首詩?什麼詩?”
乾雲瞬間沒興致了。
不過,還是帶著一絲好奇,開口問道。
“請陛下過目,這是周解元提的詩。”
太監立刻將手裡一首詩,尊敬的遞了過去。
“這是……”
詩遞了過去,不僅是乾雲,連林玉兒都一起好奇看了過去。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裡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乾雲自然而然的將詩給讀了出來。
然而,等他讀完這首詩後。
整個人都傻住了。
至於一旁的林玉兒,更是完全沒回過神來。
就彷彿,短短一瞬間,兩人被帶入到了一個春的世界。
“好,好一句春眠不覺曉,又好一句花落知多少!此乃千古奇句啊……”
乾雲內心感慨萬分。
一首《寒窯賦》已經夠震撼了。
如今呢?
隨便提的一首詩,更是再創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