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之間炸開一圈赤色氣浪,宇智波泉的須佐能乎藉著反衝力後躍百米。
她急促喘息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血腥味。
剛才那一擊已經用盡全力,卻只在宇智波鼬的須佐外衣上留下淺淺裂痕。
“戰術不錯,但還不夠。”宇智波鼬說道:“現在......該我了。”
須佐能乎手中的十拳劍突然暴漲出妖異的光芒,劍身上的封印符文如同活物般蠕動。
宇智波泉的瞳孔驟然收縮,本能地操控須佐側身閃避,卻仍被劍鋒擦過左肩。
劍刃接觸的瞬間,她感覺左半身的查克拉流動完全停滯,像是某種恐怖的封印,將那部分的查克拉被硬生生的抹除了。
“呃啊!”
宇智波泉跪倒在海面上,她當機立斷,操控須佐的右手成刀,狠狠斬向自己的左臂。
掉落的左臂化作紫色光點消散。
但更可怕的是,宇智波鼬的攻勢才剛剛開始。
暗紅須佐再次舉起十拳劍從不同角度刺來。
劍鋒所過之處,海面竟出現詭異的空白,好似連海浪都被暫時封印了運動。
宇智波泉深感十拳劍的恐怖。
要是再被擊中,自己必將陷入絕境,到時候族人怎麼辦。
生死存亡之際,她強忍著左眼的劇痛與身體的虛弱,啟用了右眼的瞳術。
…………
無赦之詰。
強制將目標的背叛行為具象化為幻術刑場。
被瞳術鎖定者會陷入自身最悔恨的場景,以第一人稱視角重複背叛過程;
若無法直面愧疚,目標查克拉將逆流反噬,暫時封印對方的部分隨機能力。
因宇智波泉試圖看透宇智波鼬背叛的真相,卻始終無法理解其動機的痛苦,從而覺醒。
這個瞳術並非攻擊肉體,而是誅心。
她要讓背叛者親眼看自己如何摧毀珍視的一切,用真相代替刀刃。
僅對心懷愧疚者生效,冷血無情者免疫。
…………
宇智波鼬的眼前景象驟變。
南賀神社。
數十張照片散落在地,清晰地記錄著宇智波族人被監視的畫面。
耳邊傳來族人的怒罵聲,‘叛徒’、‘走狗’、‘滾出去’。
根部基地。
陰暗潮溼的環境中。
志村團藏坐在桌前,獨眼散發著陰鷙的光,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自己。
“木葉經不起內亂,尤其是在九尾之亂後。”
“富嶽控制不住族人,政變就在眼前,你要為村子證明忠誠。”
宇智波族地前。
父親面露哀求的看著自己,“鼬,你知道這不是叛亂。”
死亡森林。
八代長老用顫抖的聲音對自己說。
‘老夫寧願來的是團藏那個老狗......’、‘鼬......你讓我噁心’。
南賀川古道。
路上見到的宇智波忍者,皆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
海岸懸崖。
族人的痛罵聲,‘畜生’、‘你怎麼不去死’、‘他們都是你的族人啊’。
海面上。
泉不斷地質問自己,‘為什麼’、‘我不信’、‘鼬....你真該死啊’。
在這些畫面的交替衝擊下,宇智波鼬的瞳孔劇烈收縮。
南賀神社的監視照片、父親的哀求、族人的咒罵、泉的質問......
自己站在血泊中,手中的刀滴著血,腳下是倒下的族人。
父親、母親、八代長老、年幼的宇智波孩童......
這是......我的罪。
宇智波鼬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
幻術刑場中,時間彷彿凝固。
宇智波鼬的查克拉開始紊亂,暗紅色的須佐能乎微微震顫,十拳劍的光芒忽明忽暗。
為什麼......我會動搖?
自己明明已經下定決心,為了木葉的和平,為了佐助的未來,他願意揹負一切罪惡。
可是......
當泉的瞳術讓他再次直面自己的背叛時,心臟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
我......真的沒有後悔嗎?
宇智波泉的右眼血流不止,但她死死盯著宇智波鼬,嘶吼道:“鼬......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選擇!”
“你親手殺死的,不僅僅是宇智波的族人......還有你自己!”
宇智波鼬的須佐能乎微微晃動,八咫鏡的光芒暗淡了一瞬。
“......機會!”
宇智波泉的赤紅須佐猛然暴起,骨掌狠狠砸向暗紅須佐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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