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我知道了！知道了，發動機還是按照老規矩來，不過私下不對外公開的表彰之事，絕對不能少，為了讓新發動機出廠，我可是給發動機廠許諾了不少好處。發動機廠的全體員工也很想進步的！”
“放心！其他的還按照戰略模糊處理。”
眾所周知，東方為了掩飾武器效能，很多時候都搞一些模糊化處理。
比如上世紀九十年代生產的99坦克，跟升級的99改完全不同，跟99a更是一個新車。
和99a改又是一個全新的車。
導彈領域的霹靂15雖然都是霹靂-15，標註的就是作戰距離150公里，但是第一批次的跟後續批次的戰鬥力完全不同。
印表機對此很有話說！
軍事裝備跟飛機領域特別需要反向虛標，達到迷惑敵人的目的。
東大從來不會學習隔壁老鷹，有點武器裝備就大吹特吹，gbu-57鑽地炸彈虛標多年，吹的所有人都相信這玩意無敵。
然後搞了一次午夜之錘行動，然後直接被嘎嘎打臉。
很多武器裝備效能宣傳的非常離譜，最後實戰的時候特別拉胯。
這是非常影響戰略佈局的。
東大對軍事裝備的效能，很多要麼不選擇公開，要麼就是有選擇性的公開。
就比如殲-20a跟殲-20s，幾乎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飛機了，但還是被叫做小改飛機。
發動機方面的效能更加模糊的離譜。
第一批次的是毛子的31系列，這個咱且不提。
後來變成渦扇10跟現在殲-20列裝的渦扇10de後，發動機更不是一個等級的。
但這些發動機都被叫做同一個型號。
如果不關注這些領域的，或許認為這些東西很簡單！
東大近些年也在進行一些戰恐宣發操作都是為了戰略模糊。
如果不是為了戰略，很多東西是不會被專家主動曝光的！
一些明明只有幾個字母區別的軍事裝備數字，背後則是為迷惑敵人的各種腹黑心機。
核武器最具威懾力的時候是在發射架上。
武器裝備的威懾力是在扣動扳機前。
如果不能保持軍事秘密，對方研究出來應對方案後，會讓戰士付出生命的代價。
電話結束後，朱雲貴那邊開始準備一些宣傳發動機的事情了。
就是公佈一些資訊，迷惑下外面的人，省的部分有心人士一個勁的想要調查新款發動機的效能。
百分之二十的效能，估計最後能被曝光出來半分之五，都算是重大曝光了。
東大在這方面真的很會隱藏。
——
李衛國這邊跟朱雲貴剛結束通話電話，朱雲貴這邊就跟成飛那邊，還有各部溝通了下來。
安裝了新發動機的飛機也已準備就緒。
很快——
一架換裝了最新款渦扇10的殲-20，以一種蠻不講理的姿態，用比以往短了近五分之一的距離猛然從跑道上彈射而起，直刺蒼穹。
幾公里外，一棟高層公寓樓內。
一個披著長髮的男人將鏡頭死死鎖定住那架正在爬升的猛禽，嘴裡發出一聲輕咦。
“起飛距離不對！”
他叫陳默，網路暱稱渡鴉。
他是個本地人，靠向境外特定頻道提供照片和情報賺一點外快。
他資料庫裡有上百次殲-20的起降資料，剛才那一下，絕對有問題！
他迅速調整長焦鏡頭，畫面拉近，穩穩地鎖定了飛機的尾部。
下一秒，他的瞳孔驟然一縮。
兩個發動機噴口的顏色，竟然不一樣！
左邊的尾焰是熾熱的亮白色，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而右邊的，則是大家早已熟悉的橘紅色。
“不對稱測試？”陳默心頭一跳，一種獵人發現獵物的興奮感讓他腎上腺素飆升，“單邊換裝？他們在測試新發動機！”
他立刻判斷出，這種只換一個發動機進行測試的做法，要麼是新發動機的產能嚴重不足，要麼就是穩定性還不夠，不敢同時換裝兩臺。
不管是哪一種，都說明東大的新發動機專案遇到了瓶頸！
這可是個大發現！
他壓抑著激動，手指在快門上瘋狂按動，將不同角度、不同光線下的尾焰細節全都拍了下來。
搞定之後，他立刻將幾張最清晰的圖片和自己的判斷髮到了一個加密頻道里。
【渡鴉：目標進行不對稱飛行測試，左發確認換裝，推力目測提升百分之六左右，穩定性與產能或存疑。】
訊息發出後不到三十秒，對面就有了回覆。
【蜂巢：收到，情報很有價值，賞金2000，按老規矩結算。】
看著手機上彈出的兩千美金入賬通知，陳默臉上露出笑容。
他麻利地收起裝置，拉上窗簾，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
他當然不知道，這架殲-20就是故意在他這種“專業人士”的眼皮子底下飛的，甚至還特意在居民區上空多盤旋了幾圈。
下面圍觀的群眾倒是熱鬧。
“哇，殲-20！帥啊！”
“嗨，別看了，這早就是牛夫人了，天天看。什麼時候把那個南天門計劃的空天航母拉出來溜溜？”
“誒，你們看，那飛機屁股後頭的火，是不是一邊大一邊小啊？”
“你看花眼了吧？太陽晃的！走了走了，菜市場的白菜要漲價了！”
大部分人只是看個熱鬧，只有極少數像陳默這樣的人，才會對著發動機噴口的不同浮想聯翩。
而他們猜得越專業，就離百分之二十這個恐怖的真實資料偏得越遠。
這，正是李衛國和朱雲貴想要的效果。
——
八角大樓，某個戒備森嚴的情報分析處。
約翰遜將軍靠在椅背上，慢條斯理地喝著咖啡，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飛速敲擊。
三號女友發來一條滿是哭泣表情的資訊：“親愛的，我真的結婚，我不想！我只想和你在一塊！”
約翰遜眼皮都沒抬，熟練地回覆：“寶貝，聽話。想想結婚的好處，穩定的生活，花不完的錢。而且，這並不影響你繼續當我最可愛，最乖巧的小甜心。”
發完，他隨手將聊天記錄刪除。
女朋友結了婚，這樣一來，他就徹底不用負責了。
螢幕一亮，老婆的頭像跳了出來，資訊簡短有力：“週末家族聚會，不許遲到。”
約翰遜嘴角抽動了一下，指尖在螢幕上頓了頓，最終還是回了個“收到”。
咚咚咚。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約翰遜迅速鎖上手機，隨手丟進抽屜，整理了一下領帶，沉聲道：“進來。”
彼得推門而入，眼眶下一片青黑，手裡捧著一份檔案，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精神氣。
“將軍，東方的最新動態。”彼得的聲音有些沙啞，“朱日河那邊一切照舊，但我們的線人在成飛拍到了一些東西。”
約翰遜接過資料夾，只掃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現在的線人水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照片模糊得像上世紀的古董，居然敢為這個開價2萬美元？”
他把照片丟在桌上，照片上，一架殲-20的尾噴口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顏色。
“飛機專家怎麼說？”
“分析過了。”彼得翻開報告，“阿克西認為，這應該是一款新型發動機的測試。但從尾焰的差異看，更像是成飛在測試單臺發動機的極限效能，或者是在模擬單發失效的情況。結論是，例行測試。”
“例行測試……”約翰遜嗤笑一聲，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們也就這點花樣了，搞個不對稱推力測試，就想讓我們以為他們有了什麼大突破？無聊的把戲。”
他將那張模糊的照片推到一邊，顯然已經失去了興趣。
“朱日河那邊給我盯緊了。”約翰遜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情報顯示他們未來要計劃在一年內，在那不長草的鬼地方開墾二十萬畝農田。這非常不對勁！軍事基地搞農業，他們想幹什麼？是缺糧食了，還是在搞什麼戰略偽裝？這是我們該關注的重點。”
他覺得東大有東西隱瞞著他！
“明白。”彼得立刻點頭，人沒走，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長官，我下個月準備結婚，想請幾天婚假。”
約翰遜抬起頭，打量著自己這個疲憊不堪的下屬，眼神閃爍了幾下，隨即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當然可以！恭喜你，彼得。不過你也知道，最近部門離不開你，走之前，手頭的工作要加班清一清。放心，我會給你評最好的績效，發最厚的獎金。”
“謝謝長官！”彼得的臉上擠出一絲感激。
“好好幹，等你第一個孩子出生，我很樂意當他的教父。”約翰遜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親切。
彼得再次道謝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門關上的瞬間，約翰遜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給三號女友發了個一會去找對方的訊息。
隨後，約翰遜撥打了一個電話：“sir，現在的情報人員太不專業了，一張照片居然要了10萬美元啊！法克……保真，是的，絕對保真，內部訊息……”
——
異世界。
監控畫面中，那個女精靈俘虜靜靜地坐在角落，綠色的長髮鋪在地上，在燈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
蘇明瑾手指無意識地在胳膊上敲擊著，節奏不快，卻透著一股無形的壓力。
“一天一夜了，她就吃了一根香蕉？”
“是的，蘇總。”
負責看押的戰士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帶著一絲無奈。
“大批次適合對方的食物擺進去後，她觀察了五個小時才挑走了那根香蕉。我們為她準備的其他食物，她碰都沒碰。”
“水呢？”
“喝了兩杯。”
“死不了就行。”蘇明瑾的語氣很平淡，“生物學家說她這種生物頭髮能進行光合作用，就算五天不吃飯，也餓不死的。”
她頓了頓，問出了一個所有人都關心但又不好意思問的問題。
“她一直蜷縮著不行動，有拉粑粑了嗎？”
通訊器那頭沉默了兩秒，才傳來一個尷尬的回應：“呃……報告蘇總，還沒有。”
蘇明瑾盯著螢幕裡那個蜷縮著，如同一尊雕塑的女精靈，輕輕撥出一口氣。
一天一夜了，這個個連排洩都如此剋制，她的心理防線非常堅固，也難對付得多。
“貢鵬飛的審訊，有進展嗎？”
“暫時停滯。”戰士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不過蘇總，道長給的符紙確實是寶貝。我們做了測試，佩戴符紙後，就算直視女精靈，精神受到的衝擊也微乎其微。女精靈都驚訝了呢！”
“那就好。”
這算是在一堆麻煩事裡，難得的好訊息。
蘇明瑾不再看那個女精靈，轉身離開了監控室。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敵人的攻勢暫停，給了基地寶貴的喘息之機。之前被迫停工的各大專案，如同解凍的機器，再次全速運轉起來。
地熱發電廠的建設工地上，熱火朝天。
從現代世界運來的大型模組化構件，在工程機械的吊裝下，正被精準地拼接到位。
有了這批新裝備，工期被壓縮到了驚人的半個月。
最多半個月，充沛的電力將徹底解決基地的能源瓶頸。
到那時，更大功率的相控陣雷達，自動化程度更高的鋼鐵廠和炸藥工廠，都將從藍圖變為現實。
等農業基地的第一批作物能夠自給自足，他們積蓄的力量，就足以支撐著將防禦圈往外推上至少一百五十公里。
“能源啊……”蘇明瑾看著遠處一輛輛滿載礦石的重卡駛過，塵土飛揚，腦子裡卻在盤算著更長遠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石油或者煤礦。”
異世界的礦產豐富得令人髮指，但最關鍵的工業血液和糧食，他們還沒找到。
現在這種依託時空門，靠著現代世界輸血的模式，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他們必須在這個世界紮下根來。
就在這時，她手腕上的通訊器突然發出了震動。
是指揮室的呼叫。
蘇明瑾心頭一跳，迅速接通：“我在，怎麼了。”
“蘇總，總部傳來了魔精礦石的研究發現了……哎，這女精靈怎麼起來啦？，哈，她開始攻擊牢籠了！”
“我這就回去！”
——
時空門外一公里，作戰車、卡車與工程機械組成的長龍，整齊地排列在道路上。
一個滿編營的戰士穿著隔離服，荷槍實彈，佇列森嚴，空氣中瀰漫著出征前的肅殺。
滿旅長和傅旅長並肩而立，看著不遠處正在“作法”的兩位道長，神情各異。
行動前的動員大會早已結束，現在是獨屬於東方的傳統習俗時間。
“老滿，道長他們搞這個，我這心裡老覺得玄乎。”傅旅長壓低了聲音。
“玄乎？”滿旅長眼睛一瞪，“上次要不是有符紙，鄧達康教授就死了！管它玄乎不玄乎，有用就行！再說，這也是一種心理建設，讓戰士們心裡有個底。”
“陳道長他們那麼拼命，估計還是以為同行要來呢！”傅旅長笑著道。
滿旅長：“”
他真的很想吐槽一下參謀部的人真的是……好會玩，為了發揮兩位道長的主觀能動性，特意搞了很多心理和行動上的暗示，讓兩位道長鞠躬盡瘁。
滿旅長壓下那些不太光榮的東西，隨後道：“至少是個激發他們主卦能動性的東西。別說話了，好好看。”
前方，陳道長矯健的身影在鋼鐵巨獸間穿梭，動作卻快得驚人。
他指尖硃砂流轉，手腕翻飛間，一張張黃符便精準地貼在了車頭、駕駛室，甚至炮管之上。
陳道長身後跟著兩個臉色慘白的“童子”，正是王虎和他的難兄難弟滕彥辰。
王虎的臉白得像紙，嘴唇都起了皮。
他端著一個裝滿符紙的木盒，感覺腿肚子有點轉筋。
旁邊的滕彥辰情況好不到哪去，他小聲嘟囔：“虎哥，等回去後我要先吃十個雞蛋補補。”
王虎瞪他一眼，聲音壓得更低，“道長比我們累多了，你看道長的手，都快打哆嗦了。”
死火山區域可能有魔精石礦脈，那裡自從有一條岩漿魔龍從中爬了出來，魔法強度一直很好。
魔精礦石在異世界非常重要，參謀部為了早點開墾，拉出一個營的人去執行任務。
這一次，部隊還把防範心靈汙染列為了最高優先順序。
上千張淨心神咒和鎮邪神咒，幾乎讓兩位道長跟十多個擁有高靈覺的戰士變成了缺血人士！
若不是魔精石可以讓道長們畫符籙的成功率提高很多，道長肯定不敢這麼玩。
兩位道長是識大體的，知道他們任務的重要性。
為了戰士們的安全，同時為了傳播道門正法，硬是熬了個通宵，不但保證了五百多名戰士人手三張符籙，連這些冰冷的機械疙瘩都給配上了。
當最後一張符咒被陳道長貼在一臺巨大的鑽機上時，陳道長的身形明顯晃了晃，靠著車身才沒倒下。
他轉過身，對一直恭敬等在旁邊的滿旅長，傅旅長，還有這次帶隊的營長勉強行了個道禮，聲音沙啞乾澀：“李居士，貧道盡力了，剩下的就看你們的了。”
話音剛落，他便再也撐不住，一屁股坐到警衛員早就搬來的椅子上，大口喘著氣，額頭上全是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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