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將信給放回去吧,我們也去看看幕後到底是何人?”
沈晚之後又將信放在了石頭下面。
果然沒過多長時間,就有一個看起來普通至極的人路過,不經意間彎下腰,掀開了石頭,看到信之後,也是一愣,隨後趕緊將信給帶走。
“跟上。”
沈辭和沈晚對視了一眼,跟上了這個人。
七拐八繞,來到了一處不大的別院中,那個人將信交給了院子中的一箇中年男子。
“好了,做得很好,你繼續盯著,若有訊息,趕緊回過來。”
看著這個中年男子,沈晚眼睛眯了起來。
“他是謝景卓的人。”沈晚很肯定。
謝景卓的手下有很多謀士,這個人就是其中之一,算不得聰明絕頂,可卻很會討謝景卓開心,很得器重。
“為了與你退婚,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沈辭的眼神更冷了,梁國未來的君王竟然這般德行。
若是他坐上帝王之位,梁國估計很快就要完了。
也許妹妹的一些想法,對沈家才是更有利的。
“那我們就等著看吧!”
沈晚看著自家大哥緊皺的眉頭。
心中輕輕嘆氣,她認出了這個中年男子,可卻沒有將中年男子的身份說清楚。
這個人其實早就和顧妙儀沆瀣一氣了,前世沈晚知道顧妙儀是裝目盲的時候,和兩人說話,其中一人就是個中年男子。
他是謝景卓的人,可是效忠的人卻是顧妙儀。
此次柳初雪的事情,估計是顧妙儀做的,至於謝景卓,估計按照他此時的蠢樣子,還真的不會參與太多。
不過這件事情,應該還會是謝景卓來做。
之後幾日,沈辭對柳初雪越發溫柔體貼,關心信任。
甚至都明目張膽的帶著她去了了自己的書房,還有兩次說是要尋找東西,也帶著柳初雪一起去了。
侯府的下人們都在議論說,也許表小姐,日後就要成為他們侯府的少夫人了。
柳初雪聽到這些話別提有多開心了,不過該放在沈北山書房中的信,她還是繼續放著的。
放了信的當晚,柳初雪就傳信出去說事成了。
暗中的沈辭和沈晚也看得一清二楚。
而謝景卓本在修養身體,可他的一個幕僚,卻忽然到了他的面前,在謝景卓的面前耳語了幾句。
謝景卓當即就睜大了眼睛。
“你說此時那封信就在沈北山的書房中?”
本臥床休息的謝景卓瞬間起身,也顧不上疼痛了,急忙問了這個幕僚一句。
“正是,線人傳來訊息,說是昨日沈北山剛剛收到信,此時藏在了書房之內。”
幕僚斬釘截鐵的回答,彷彿在說若是有錯,他趕緊用自己的性命來抵償。
猶豫了一下,忍著身上的疼,謝景卓眼神逐漸變得冷凝。
\"沈北山啊沈北山,我父皇如此器重你,可卻你做出如此對不起家國,無情無義的事情,真是太過分了。\"
說著就令人備轎,抬著他去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