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謝景淵,眼神流轉之間,竟然讓南陵官府的這些官員感覺到畏懼害怕。
而且剛才謝景淵自稱本殿,那麼他的身份是。
之前那個衙役頭子,此時卻捂著胳膊站在了其中一個官員的身邊,語氣帶著諂媚。
“大人,就是這兩人簡直就是視王法於無物,不僅擅闖府衙,還講我們都給打傷,這根本就是不將諸位大人放在眼中啊。”
衙役頭子在沈晚和謝景淵這裡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自然是想要討回來的。
此時南陵官員都到了,而且還有這麼多的侍衛和衙役,就算是謝景淵和沈晚武功高強又能怎樣。
今天的仇他一定要報。
“祁山,奉西,留口氣就行。”
謝景淵瞥了那個人一眼,隨後就對著祁山和奉西說了一句。
之前去觀看糧倉,還沒有來得及對這個人出手呢。
現在來得也是剛剛好,省的自己去尋找了。
“是。”
祁山和奉西等的就是這句話,在謝景淵話落之後,頓時就一擁而上,朝著那個衙役頭子而去。
南陵官府的人想要阻攔,但是祁山和奉西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他們連阻止都不知道該怎麼阻止。
“放肆,猖狂,大膽。”
為首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官員,看著謝景淵恍若無人的動作,指著謝景淵就是歷喝,手指甚至還有些顫抖,足以看出他的憤怒。
“來人,快來人,給我拿下,不論生死,拿下。”
那個人似乎也是被謝景淵的動作給氣的不輕,也顧不上剛才還在糾結謝景淵身份的事情,直接命令手下的人朝謝景淵而去。
並且還說出生死不論的事情,可見心中的憤怒是有多滔天。
“生死不論,好好好,真是好得很,看來朱大人也是不想知道我的身份了。”
在謝景淵說出那樣的話之後,一般的官員都是思索一下對方的身份,可是這個為首的官員,卻是什麼都不顧,一心只是要拿下謝景淵和沈晚。
而且看他眼中的厲色,是明顯想要謝景淵的性命。
對,他們就是想要殺了謝景淵。
這一點,沈晚也看出來了。
“動輒就要殺人,可知道我們是誰,我們來做什麼事情,朱大人的為地方官員之首,卻是連這一點也都不清楚嗎?”
在南陵官員的那些侍衛動作之前,沈晚也冷聲說了一句。
看來是他們小瞧南陵官府了,對災情的熟視無睹,對他們的出手狠辣,應該不是那麼簡單。
“不需要知道你們是什麼身份,你們擅闖府衙,打殺南陵官府之人,還意圖截獲南陵糧倉,論罪擋死,就是陛下在此本官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無愧於心。”
那個朱大人一臉的正義,隨後重重一揮手。
“你們還在等什麼,快去殺了他們,此刻時局動盪,百姓苦不堪言,不能再任由這等賊人猖狂了。”
朱大人給謝景淵和沈晚竟然扣上了這麼一頂大帽子,要當場將他們給誅殺。
就是沈晚和謝景淵聽聞都忍不住好笑。
“謝景卓果然是好樣的,竟然在這裡等著你。”
沈晚漠然的說出了這句話,而對面的朱大人神色卻是微微起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