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男孩子要獨立啊，工地上活太多啊，各種理由推脫。考核透過後，一定要讓老爸出出血，好好吃一頓飼養肉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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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考核的少年少女們排成佇列，進入市政大廳，又在荷槍實彈計程車兵監管下，進入大型運載電梯，去往地底行政堡壘。
職業認證考核，決定人的一生，都是嚴格公正地進行的。
考官不僅有職業內的行家翹楚，更會有心理感應異能者，社會學研究者，和超算級智腦系統等等。
考點也是全程監控，方便事後申訴。不過沐陽曾經聽說過，沒人能在認證失敗後申訴成功。
伴隨著機械提示音，運載電梯降到對應樓層，考生們出來後，根據不同職業等級，分批次前往不同考點。
肉眼可見的，有資格參加C級職業認證考核的考生只有寥寥3人，B級的則根本沒有。
簡單照個面，沐陽就與他們一起，走在灰鋼包裹的地底通道里。在鎮靜的外表下，他心頭不禁有點發虛。
這個裝著電子機械眼的男孩，看著就很聰明。眼中綠光閃動，在計算著什麼，整個人都像是不停運轉的電腦，應該是認證學者類職業的。
那個兩米高的女孩，襯衣下的肉體魁梧粗壯，銀亮機械左臂精密運轉，沐陽只到她的胸部那麼高，她認證的職業估計是戰士類的。
我真的有資格與他們並肩而行嗎？我能認證成功C級職業嗎？
忐忑的心聲沒有答案。
漫長的灰鋼甬道里，只有三個人的腳步聲拖出迴音。
轉角處，偶爾有站崗士兵，三米高的軀體套著機械動力甲。
他們對沐陽的招呼聲毫無回應，鐵塔般無聲矗立著。他們在這條甬道里，見過了太多悲喜，早已麻木。
走著走著，牆壁上卻沒有指示牌了。
不知是哪裡的管道破裂，灰鋼甬道里竟然泛起一絲薄霧。
原本溫暖的光照，變得昏黃；紅色警戒燈與綠色指示燈模糊在了水汽裡，忽明忽暗；甬道遠方則是幽黑深邃，不見來路與前程。
有水珠凝結在天花板上，不時“嘀嗒”一聲落下，驚得沐陽渾身發怵。
什麼情況？那些行政職業者都是在這種地方上班嗎？
“我們要跑快點，否則就來不及了。”電子眼男孩說完，一馬當先跑在前方。
沐陽抬起頭，與機械臂女孩對視了一眼，也跑起來跟上。
跑了好久，這條甬道好像無窮無盡一般，連站崗士兵都完全消失了。
若不是還有兩個同行者，沐陽早就不敢走了，但是此刻，他不得不在隊伍後方發問：“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機械臂女孩也出聲道：“是啊，我們怎麼還沒到考場？那個電子眼，你在前面跑那麼快，到底認不認識路啊？”
電子眼男孩詫異地回頭瞟了一下，眼中閃過紅光，隨即不鹹不淡地答道：
“我習慣了與研究所的人員相處，倒是忘了你們這些人腦域開發度極低，只學習了有限的知識。我們應該是碰見了靈界侵蝕現象，要跑快點，否則會迷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