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漢道:“從生理學的角度上看,黃種人的青春期比白種人要晚一些,無論男女都是如此。而我很早就開始練武修道,外表看上去會比普通人更年青一些也不奇怪。”
“練武修道?”
林漢用英語回答的這個四個字,讓周圍的一干記者們聽得雲裡霧裡,不明所以。於是他又用漢語把這四個字唸了一次,而後又譯成了日語,接著他指著邊上的一個日本記者解釋道:“練武修道,這是理解東方文化的人才能聽明白的。象這位日本朋友,他大概會聽明白一些。畢竟日本文化和中國文化一脈相承,雖然現在日本欺師滅祖,但應當能理解我這四個字的意思。”
在這種情況成為眾人的另一個焦點,那個日本記者臉上也不是很好看。
“練武,就是修煉功夫!和奧運會里那些運動員平時的鍛鍊有些相似,但又不盡相同。而修道,這個詞是屬於中國三千年有文字記載歷史的一部分,除了學了點皮毛的日本人可以理解一點外,不理解中國文化的人是很難聽懂的。”
林漢沒有理會那個尷尬的日本人,繼續對著這些記者解釋和忽悠道。
“你們西方人鍛鍊身體的方式,有些過於的霸道,是以傷害身體長遠健康的方式把人體的潛力榨出來,年齡一大,各種傷痛就會全部暴發出來。這種作法,其實完全違背了體育健身的本意,得不償失;而東方式的所謂練武,在鍛鍊身體方面和你們類似,也存在著這種傷害自身的不足,不過我們的祖先很早就發現了這一點,把修道和練武聯絡在一起,就是為了彌充這其中的缺陷。”
林漢邊說邊推開圍觀的記者往外走,在屋外河邊一處較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薩菲羅斯號就停在邊上。
林漢道:“我今年正好三十歲,卻還能象二十年歲的年青人一般保持巔峰的活力,並不是因為我從小練功,而且我是養身修道之人。”
林漢邊說邊脫掉了上衣,露出了一身健美的肌肉,然後早就準備的旁人助手,抬過來了一個藍球大小的空心鐵球。鐵珠雖然是空心的,重量卻也達到四十公斤。站在離薩菲羅斯號不到二十米遠的位置,當著一干洋人記者的面,林漢抓起鐵球,玩起了“太極球”表演。
為了今天的這場裝逼表演,林漢回憶從前看過的那些和太極有關的電視電影裡的場景,然後將那電影裡一位位太極宗師們象玩皮球般花哨的玩弄太極球的場景全複製了過來,在現實中以真人進行表演。
四十公斤重的大鐵球,重量不輕,即使是林漢這樣英靈體,也只能是在最貼近薩菲羅斯號的主場領域才能做到“舉重若輕”地表演。他以消耗海量的信仰之力為代價,沉重的大鐵球象粘在他身上一般,隨著雙手和腰部肢體各處的動作,從左臂背順著肩膀滾到右臂,又從右臂肩順著原路滾回左臂。從中國大陸最早的功夫電影之一《太極》到後來李連杰版的《太極宗師張三丰》裡的各種胡哨的特技鏡頭,他硬是以消耗巨量的信仰之力為代價現場表演了出來。
最臭屁的是,在他有意地設計的肢體動作下,一套太極拳的“球舞”打完,腳下的泥地被他的腳掌劃出了一個直徑約在一米半的太極圖案。林漢最後收手時,大鐵球在他的雙掌之間被玩得象陀螺般高速旋轉個不停,而後他雙手一兜一推一擲,將這四十公斤重的大鐵球,遠遠地推擲到三十多米外一處無人的泥地上,砸出一個深坑,瞧得一干洋人集體目瞪口呆。
當這些洋人帶著滿臉的驚歎離開後,林漢知道此次奧運會之行的最大目的,透過先前的表演已經達到了。
“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等待世界各地的華人青年,自動向我這兒匯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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