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東北平原就象一副金色的畫卷,到處充滿著豐收的氣息。從飛機上往下看,遼闊的原野上,起伏的稻浪向北一直延伸到天邊盡頭。這裡的黑土地是地球上僅有的三大黑土地之一,抓一把土,用力一擠,都能捏出油來。
從天上俯看地面時,望著被金色的豐收掩蓋的黑土地,林漢突然憶起了蘇東坡的那句名詞: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而後又想起了主席的那一句“江山如(防蟹)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最後,他自己就自己面臨的情況,也編了狗屁不通的一句:“江山如(防蟹)此多嬌,烏龜王八競伸鹹豬手”。
今天是九月十號,如果不是自己插手,再過八天,也就是九月十八號,東洋的那個倭人小國,也要對這片大好河山伸手。即使他現在插了手,也依然無力斬斷東邊和西邊一起伸過來的鹹豬手——遠在天邊的德國佬,現在也開始在打東北奉天銀行裡黃金的壞主意了。
漢娜和小鬍子打奉天銀行裡黃金的主意,完全是因為漢娜從林漢身上得到了情報:在穿越前,林漢看過的不少本穿越民國的穿越小說,那些沒節操的作者,為了省腦筋總是抄襲歷史,坐視九一八發生,看著東北淪陷,然後這些傢伙趁著這個時機去奉天銀行搬金子發國難財。
當然,為了抄襲歷史,這些傢伙經常編出,主角種田十年二十年,1939年坦克飛機都大批次出口歐洲賺外匯了,居然還讓日本人打進佔了半個中國的笑話故事。
穿越後,林漢和漢娜融為一體的那段時間,他的人生閱歷,他閱讀過的東西,全被漢娜一點不漏地複製過去了。然後知道了歷史的漢娜和小鬍子,就象那些書裡的穿越者一般,打起了東北奉天銀行裡那八萬根金條的主意。
林漢可以無視德國人的死活,看著他們發瘋挑戰全世界,並順勢推一把,借他們之手將帝國主義國家的血流乾。但漢娜和小鬍子一樣也不是省油的燈,東北這塊肥肉,日本人要吃下去,德國人吃不到卻也想趁機揩點油。
林漢雖然憤怒二人這種落井下石的行為,但有求於人的他卻也無能為力。他在北平針對張學良的刺殺,是超出計劃外的私自行動,只希望那三發炮彈能喚起張少帥的一點骨氣,用心地在瀋陽抵抗十天半個月,那樣東北軍也有機會將奉天銀行裡的財富轉移出來,這樣漢娜和日本人都只能乾瞪眼。林漢雖然**糜爛,但這點民族主義情懷還是很堅持的。
林漢心事重重一路飛至奉天,待飛機開始著陸時,林漢險些從座位上站起來,因為他感覺到了漢娜的存在。
“她,她怎麼來了?也對,好歹也是四十噸黃金,這個貪婪的女人........”
漢娜的出現,出乎意料卻並不意外,林漢在心裡罵孃的同時,第一次生出了想“操”這個女人,錯,操這條船出氣的念頭。、
待私人客機在奉天機場的跑道上停下的時候,一輛轎車很快駛了過來,在車的後座上,林漢看到了久違的漢娜。她身著暗灰色的男式西裝,留著及肩的短髮,那張“神性”化的完美面孔和剪裁得體的男式西裝配合在一起,那股英姿颯爽的氣質無論對男性還是女性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林漢和漢娜“一體”多時,並沒有被她的氣質鎮住,如果林漢是切換成屬於人類“幻想”具現完美的那張男性面孔,一樣也可以達到和她相當的水平。
無論是林漢還是漢娜,兩人“神性”化的面孔都不是一成不變的,又以林漢為甚。在日德蘭海分離時,林漢當時的外貌形象和他本人的模樣一模一樣。但當薩菲羅斯號建成後,林漢和船融為一體到處“跳大神”後,他就多出了一張象漢娜一般的神性化面孔,那張面孔是信徒們幻想綜合化的產物,不但面板的顏色變了,就連外表和他原來的模樣都只餘下兩三成地相像,在離開法國時,當時林漢的神性化形象,已是不折不扣的白種人:白面板,頭髮變成棕褐色,鼻樑也高高地挺起。林漢心裡並不喜歡那張臉,雖然用他來**法國熟婦和聖女時是無往不利。
這一情況直到到達新加坡才有所改變,林漢在華人圈裡“跳大神”時,來自華人的信仰之力,將他的形象從白人向黃種人這邊拉回了一步。
所以當林漢走下飛機,以神性化的形象出現在接機的人面前時,他的外表是中西結合的混血兒模樣。
開車迎機的人,很恭敬地將林漢迎上了車,而他和司機的身份更是讓林漢一驚。
開車的年青司機,臉上有著一道嚇人的傷疤,林漢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奧托·斯科爾茲內,德國特種部隊的建立者,被盟軍稱為“歐洲最危險的男人”。熟悉歷史的漢娜早早地使用手段將他提前拉進了納粹黨的黨衛軍,為了掙取更多的戰爭軍費,自從和小鬍子接上頭後,小鬍子在漢娜的建議下,就花大力氣在黨衛軍中挑選精銳組建“特種部隊”,斯科爾茲內這麼有名的人物,漢娜怎麼可能放過他。
坐在副駕座的那年青人,林漢也認出了他。他的身份更是嚇人,萊因哈德·特里斯坦·歐根·海德里希,是未來蓋世太堡中地位僅次於希姆萊的二號人物。
因為漢娜的出現,希特勒早早地就將此二人收入麾下加以重用。而曾和漢娜一體的林漢更知道,這兩人也是漢娜的目標,她利用自己“神明”的身份,更是將這兩人輕鬆地拉入薩菲羅斯教中,成為她組建的私人衛隊“護教聖騎士團”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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