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內惹了那個卡文迪許,現在已經瘸了;巴蒂斯特帶著小弟,準備給那個卡文迪許一個下馬威,現在和小弟們一起全死了——現在犯人之間正在謠傳著您“掃黑除惡”的光榮事蹟,人人自危。”馬文翻了個白眼:“當然,我知道巴蒂斯特是與您達成了某種合作,而不是……”
洛蘭打斷了他的話,指正道:“倒也不完全是謠言。”
馬文:“?”
一時之間,就連馬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反倒是洛蘭笑眯眯地問道:“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敢湊到我這個‘天煞孤星’的身邊來?”
“我是個生意人,只要有足夠的利潤,並不會在意些許風險。”馬文同樣也笑了起來,“再說了,巴蒂斯特和他的柯加公會就是一群沒錢的窮光蛋……我是說,烏合之眾。我和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原來如此。”洛蘭點點頭,“正好,我有門生意想找你聊一下。”
聽到這話,馬文頓時來了興趣:“怎麼?您想買什麼?”
“槍。”
“……您說您想買什麼?”
“槍啊。”洛蘭做了個射擊的手勢,“什麼槍都可以,無論是手槍、獵槍,還是其他什麼,我都來者不拒。”
“您今天才剛剛對柯加公會施行了斬首行動,還要槍械?”直到現在都保持著相對鎮定的馬文,終於還是繃不住了,“您到底要幹嘛?準備把剩下的雅利安兄弟會、惡人幫一塊兒‘掃黑’了?還是準備直接和獄警火併了?如果是後者,這邊建議您直接咬舌自盡、一步到位哈。”
“你先別急,我又不是白痴,怎麼可能跑去和獄警火併?”洛蘭知道自己說話說的這麼直接,估計也嚇到了馬文——但在補充毀滅之音遙遙無期,手上還被銬上了個限制手銬的現在,他想補充火力,就只能指望槍械了,“且不說我準備幹什麼,你就說你能不能搞到槍吧?”
“……能倒是能。”在洛蘭的堅持下,馬文最終還是鬆了口,承認了他最大的秘密——他真的有能搞來槍械的渠道。只不過他又搖了搖頭,“但恕我直言,您付不起槍械的價格。”
在第一次見面時,馬文就是如此推脫的,洛蘭本來以為這只是他的藉口,沒想到在承認能搞來槍械後,他還是堅持著這種說法。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付不起?”洛蘭皺了皺眉頭:“你準備要多少?十倍市價?百倍市價?”
“您誤會了,我又不是奸商,怎麼可能獅子大開口,要百倍市價?”敢於要十倍市價的某奸商擺了擺手,然後又搓了搓手:“我的意思是……您那天給我的賬戶裡,沒錢了。”
“哈?”
洛蘭眯起了眼睛。
記憶中,自己告訴馬文的賬戶裡起碼有500金幣,而他那天一共只買了5瓶靈魂魔石塵,單價1瓶1金幣“而已”。
“我透過我的渠道,試著從您那個賬戶裡取錢,卻發現您那個賬戶裡的錢,已經被人提前轉走了。而且,轉賬的時間很有趣,正好是您被捕的第二天。”馬文繼續說道,“我當然不懷疑洛蘭先生您入獄前的實力,只不過我懷疑……您在島外已經沒有財產了。”
洛蘭愣了愣。
有人在他之前,搶走了洛蘭·卡文迪許留下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