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一下。”陳鴿只能硬著頭皮上去。
那個弓手走過佛像,一束光左右掃了一圈,立馬發現那兩具躺在道路中央的屍體。
一股涼氣猛然竄到弓手的頭頂。
剛才過來追人的同伴竟死在這裡!
這裡不對勁!
他本能的想要逃走,轉身過來,卻發現頭上有兩把菜刀不講道理的剁了下來。
……
“還是偷襲爽啊。”
陳鴿在弓手身上裡裡外外的掏了一遍,只找到一塊口香糖和電筒,於是不客氣的一腳把他踹開,tui——
至於敵人身上的弓箭,陳鴿一點都看不上,剛才殺掉的兩人,都有一把長弓。
陳鴿反手把電筒扔進揹包,並決定不在必要的時候,絕不使用這個倒黴玩意。
剛才燈下黑的情況,若是勞拉沒有被捆住雙手,兩個弓手當時就涼了。
自己絕不能依賴手電筒,免得犯同樣的錯誤。
重摸回老地方,陳鴿發現勞拉已經不怕死的衝上山道,試圖在敵人環繞的情況,找到一條逃生之路。
山道可以藏匿的地方很少,勞拉也沒打算當伏地魔,即便雙手被反捆在背後,依然很大膽,幾次與索瑞拉的成員擦身而過,險象環生。
一個黑胖子在勞拉走過的時候,很誇張的喊道:“有看到人嗎?”
旁邊那人也很誇張:“我這邊找不到她!她不見了!”
看似險之又險的避過,但是陳鴿是局外人,躲在暗處看得一清二楚。
那些索瑞拉的成員遇見勞拉,手上的燈光都會故意調轉方向,遠處看來,顯得非常不自然。
“喂!你們打假賽是吧?”
“200層塞納不敢上去a一下是吧?”
勞拉轉了一個彎,消失不見。
那幾個剛才還在假裝搜尋的索瑞拉成員立馬轉身,跟著一起離開。
“……離譜。”
陳鴿已經分不清這是主角光環,還是什麼詭異情況。
“難道因為她是女人,而且雙手被反捆在背後,所以他們覺得沒有威脅可以玩一玩?”
“如果一個男人這樣做……他們會不會直接開槍?”
陳鴿試著換位的思考,卻總感覺匪夷所思。
不管怎樣,反正勞拉成功避過三人的搜尋,去到一個更危險的地方。
那個俄羅斯人正在這裡處決所有逃跑的船員。
附近搜尋的敵人都已經朝著山上走去,陳鴿仔細的確認了一遍,這才小心翼翼的尾隨在後面,來到他們處決船員的地方。
那個俄羅斯人把玩躲貓貓遊戲的勞拉從藏身的地方抓了出來。
那幾個弓手則是站在後面強勢圍觀。
“好傢伙,我一來就看見常威在打來福。”由於需要確認附近沒人埋伏,所以陳鴿來的比較晚,遺憾的錯過前戲。
這時山上傳來一聲槍響。
那個俄羅斯人朝著身後幾人吩咐道:
“去搜一下那邊的廢墟,一個都不要讓他們跑掉,全部殺了。”
幾人很有經驗,老大的意思就是不要打擾他辦事,趕緊滾。
“真是可惜,我還以為能招募些新人進來。”一人聳了聳肩。
旁邊的人立即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惹惱正在興頭上的老大:“咳,那什麼,我們繼續去找那些剩下的人吧。”
三人順著山路,越走越遠。
俄羅斯人繼續著少兒不宜的行為。
勞拉自然不會跟他顛鸞倒鳳,趁著對方吃豆腐的時候,一擊撩陰腿,直接開啟對方的家暴模式。
兩人扭打著倒在地上。
勞拉被俄羅斯人壓在身下,抵抗了一會兒,就逐漸出現體力不支的情況。
“這個劇本不對啊……”
“勞拉不是應該逐漸佔據優勢,爭奪到手槍,擊殺掉這個俄羅斯人嗎?”
對於熟悉劇情的陳鴿來說,眼前的場景,就像一個拙劣的玩家正在操控勞拉,並出現多次失誤,讓敵人佔據了絕對的主導權。
陳鴿拎著菜刀,悄無聲息的走到兩人面前,還在思考。
“到底哪裡出問題了?”
“我只想躲在勞拉後面撿屍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