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的暗堡根本不覺得陳朵身上的問題能解決,更別說出暗堡了。
鄧雄繼續說道:“一般來說,法寶是一個煉器師經年累月的心血所成,用自己的心血製作一件除了野外求生以外沒有其他用處的衣服法器,是不太可能的。”
“不過我認識這個朋友,對他來講,煉器就是舉手之勞,所以我稍微要求了一下,他就給我做了。”
“那個傢伙,是一個非常執拗,又沒有分寸的人,我不是很喜歡他。”
陳朵疑惑道:“不喜歡,又為什麼要做朋友呢?”
鄧雄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不喜歡他沒分寸,但不代表我討厭他,不可否認的是,他是一個好人。”
“好人可以做朋友,沒分寸的人不能深交。”
“人和人的關係是很複雜的,朋友也是分深淺的。”
陳朵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兩人一路聊著,往鼓山山頂走去。
鼓山有幾條登山道,鄧雄和陳朵走的是古人留下的七亭七里路,也叫古道,或七亭二千階。
這二千個臺階,七里路,路有一亭“東際”、二亭“石門”、三亭“乘雲”、四亭“半山”、五亭“茶”、六亭“松關”、七亭“更衣”七個涼亭。
故而叫七亭七里路。
二人便走便聊,也不著急,就以常人登山的速度往山上走。
直到走上半山亭時,在半山亭的一角,有七八個人正聚在一起,或玩手機,或打牌,或喝茶觀景。
其中一人見鄧雄和陳朵走到半山亭,頓時停下打牌的手,對身側幾人道:“來了來了。”
這七人一聽,頓時收起手上忙活的事情,往山路的一角走去。
鄧雄和陳朵也注意到這七人,鄧雄笑道:“看來迎接我們的人到了,走,跟上他們。”
陳朵點頭,二人頓時跟上。
前方七人一路往山林裡走,一直走到遠離山道,沒有人煙的山地之中,這才停了下來。
“想必兩位就是鄧雄先生和陳朵女士了。”
在這七人當中,一位戴鴨舌帽,年紀稍大的中年男人向鄧雄和陳朵抱拳,自我介紹道:“在下高賀,奉家主高廉之命,與兩位一同追拿張玄。”
言罷,他從左到右依次介紹。
“這位是高禮。”
“高塗。”
“高盛。”
“高簡。”
“高顯坤。”
“吳中興。”
這些高家子弟依次向鄧雄抱拳行禮,幾個少年郎更是目光灼灼地盯著鄧雄,眸中都有一絲敬畏。
吳中興是一位光頭瘦子,白衣黑褲皮鞋,在七個人中,唯一一個不是高家的人。
顯然,他就是竇樂口中那位擁有追查能力的人。
“在下鄧雄,舍妹陳朵。”鄧雄也介紹道,“我這次應高廉高先生之邀,作為對付張玄的主力。”
接著,鄧雄單刀直入,“現在天色不早,再有幾時就入夜,不容我等拖沓,先把搞定張玄的事情吧。”
那吳中興道:“張玄我已用玄牒標記,他一直在一個地方從沒有動過,應該是在療傷,鄧先生若是願意,那現在我等就動身如何?”
“好。”鄧雄點頭。